“哪四个字？”沐雪好奇地看着海灵。

海灵认真地说：“真实，善良。”

“这话怎么说？他整天油腔滑调、装神弄鬼，哪里真实了？”沐雪不服气。

海灵笑着：“这要看你怎么看了，小鱼儿总地来说，是个正而邪的男人，油腔滑调的时候，你觉得他很邪，但认真起来，又会觉得他很真实。这人做事有股投入的劲头，不管是戏耍还是认真的时候，都能放开，不像那些公子哥，带着虚伪的面具，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而且，小鱼儿装的时候也很真实，让你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一点，很独特，很好玩……”

“那善良，又怎么说？”

“小鱼儿看起来整天嘻嘻哈哈，但其实呢，这人虽然没什么身手，但心地还是挺善良，我们在一起学车的时候，他脑瓜子聪明，学得最快，通过考试最顺利，其他学员遇到问题，他都热心帮助，悉心指导，一点都不厌烦，大家都很喜欢他，替教练省了不少事。

最后考试的时候，我们教练带的学员全部一次性通过，都顺利拿到了驾照，这里面有小鱼儿的很大功劳呢。学驾照，一般都是学员请教练喝酒吃饭，我们那例外，反过来教练请小鱼儿。”

原来江小鱼还有这事，这倒是很有意思。沐雪点点头：“这些就是你喜欢他的原因？”

“对，他虽然没有尊贵的家世，没有炫目的光环，没有高贵的教养，是个地地道道的屌丝，但是，在他身上，我能感觉到一种独特的东西，是那些公子哥所不具备的，这东西看不见摸不到，但的的确确对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你难道不觉得他很花心吗？他可是号称博爱的。”

“那又怎么了？只要他快乐，只要他喜欢我，只要我喜欢他，这就足够了，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快乐，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海灵干脆利索地说。

沐雪一时很难接受海灵的思维，海灵竟然如此理解对待江小鱼的博爱行为。

“其实，沐姐姐，虽然小鱼儿看起来似乎朝三暮四的，但其实，我能感觉到，他不会随便就喜欢上一个女人，他号称的博爱，只不过是一种掩饰。”

“掩饰？”

“是的，似乎他的内心深处，有不愿意让外人触碰的东西，为了掩饰这一点，他就整天把自己搞地邪乎乎的。”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沐雪皱眉道。

“你了解他的身世和经历吗？”海灵问沐雪。

沐雪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