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霍臣年,时瑷心里终究是不大痛快,连带着神色也极为不悦,“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欠了这些风流债,咱们霍家哪至于有这么多破事儿?”
霍柏庭脸色微僵,轻咳了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给他的东西太多,他总知足。”
“你也知道?当年父亲离世的时候,你不是还想扶他上位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要不是我当年有老爷子给我的股份,我只怕现在我和时欢都要仰人鼻息,看那个孽种脸色过日子了。”时瑷冷哼,每每想起这件事,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怨恨。
这是永远的刺,怎么都拔不掉。
“好了,都过去的事,你还提做什么?”霍柏庭冷声打断。
可他的话,却惹得时瑷不快,她抬手就直接拂棋盘上的棋子,“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如果不是你的纵容,霍臣年那个孽种早就被送进监狱了,哪里还轮的上他兴风作浪,害我失去了孙子!”
“你别以为我常年呆在四九城,就什么都知道。沈绾绾和温翩然被绑架,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
霍柏庭皱眉,厉声道,“时瑷,我说够了!”
“怎么?一说到那个孽种,你就气恼了?我告诉你,霍柏庭,这一次,我不会让时渊收手了,只要他找到霍臣年那个孽种,我一定会让时渊送他去监狱,让他一辈子都从监狱里走不出来!”
时瑷气得脸色涨红,原本精致的脸庞略有些扭曲,“这么多年,为了你,为了霍家的安宁,我们母子三人已经忍够了,可我们得来的是什么?时渊失去了两个孩子!”
“你这么在意霍臣年,当真只是因为他是霍家的子孙?不想看见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吗?”
霍柏庭挑眉,“你想说什么?”
时瑷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极为冷漠,“不就是他舞女妈像极了温玥?霍柏庭,你当年碰她,不就是因为这个?”
说完,不等霍柏庭开口,时瑷转身离开,耳边传来,棋子被拂落在地清脆的响声。
回到房间,时瑷坐在床边,伸手去拿起她和霍时渊兄妹的照片,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泪水一下溢满眼眶。
“时渊,妈妈错了,当年不该反对你和沈绾绾的,对不起,对不起。”
同样作为女人,她太明白沈绾绾上头条的那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是对阿渊死了心,但阿渊不肯放手,她只能用自伤其身的方式去逼他。
忽然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