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似乎有些可疑的面孔，但具体是谁，他们怎么回想都无济于事。

“掌柜的，这一天几千个客人进进出出，如果是散布谣言的人，他们必定是来一次，以后都不可能来。我们见一次哪里记得住？就算记得住，没见到第二次，也确定不了啊。”

“都给我闭嘴，好好想。那谣言一大早就传出来。大早上，酒馆的客人还不算很多的。都好好回想一下，谁想起来，提供有利线索，老子赏银一万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更何况，福泰酒馆倒霉，他们这些做伙计的，也是有极大可能被牵连的。

所以，一个个伙计都是绞尽脑汁，认真回想起来。

片刻后，有个伙计忽然一拍大腿：“掌柜的，我倒是想起一个细节了。当时有两个客人来的比较早，他们就在一楼的大厅中间，要了一张桌子。在那里高谈阔论。当时大厅靠窗的，靠角落的位置，很多还是空着的。我就寻思这两人很是奇怪。为什么不挑靠窗的位置，反而挑在中间过道边上，进进出出人很多的位置？”

这个消息，无疑是非常宝贵的信息。那掌柜的大喜：“说，继续说。那两人长得什么模样？”

“呃，这两人的样貌，都是普通人。我只记得，有个人下颚边上，有颗毛痣。还有一个人，好像有些眼疾，眨眼的频率比普通人高。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太大的印象。”

掌柜的兴奋之极：“好，这就是有用的线索啊。你快回想，尽量多想一些细节出来，越详细越好。只要告诉超少，说不定超少一高兴，便放咱们福泰酒馆一马了。”

“对了，我好像听他们言谈之间，提到过听雨楼还是什么。我当时没敢仔细听。您也知道，这些江湖客，凶神恶煞，如果让他们觉得我在偷听，我怕他们老大耳光子揍我。”

“听雨楼？那你听到他们说白鹿山没有？”

“好像隐隐约约是听到了。我……我也拿不准。”

“放屁，什么叫好像？有还是没有？这很重要！”

“有……有！”那伙计一咬牙，“我想起来了，他们的确说了这个事，还提到了什么宝藏，传承之类的。”

那掌柜的闻言大喜，一把抓住那伙计的胸口：“你确定？”

“确定。”那伙计坚定道。

“好，我就去见超少。”掌柜的大喜过望。

很快，这些消息便传到云超耳畔，冷眼盯着这掌柜的：“你确定，这两人是谣言的源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