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高端的,如杜迎香这种,易容之后雌雄难辨。
思及此处,方白不禁看向杜迎香的胸口。
“勒起来很疼吧。”他想着。
由波澜壮阔变为平平无奇,想来一定很疼。
杜迎香察觉方白目光,并不恼火,反手将菜刀放回腰间,大大方方的盯着方白,道:“你既然知晓,为什么这几天要做怪异的事?”
所谓怪异的事,就是指方白每日流连于包子铺前。
“我等迎香姑娘亲自邀我,这样才算是获得了认同,不然岂不孟浪?”方白道。
“探我底细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杜迎香起身,从墙角柜子拿出一个酒坛,仰头喝了一口。
酒水溢出,顺着白皙脖子流下,从领口钻入,那一抹风情令人挪不开目光。
方白在杜迎香身上看不到一丝女子的柔婉动人,反而充斥着江湖儿女的豪爽直率。
这份气息独特,让本就很润的杜迎香更添异样风情。
“谈正事吧,春雨阁到底有何古怪?”方白收回目光,直视杜迎香的眸子。
“你真想掺和?据我所知,纸扎人一脉并不擅长战斗,可别丢了小命。”杜迎香放下酒坛,擦掉嘴角酒水。
“事实上已经轮不到我做选择,那晚上宜秋挑明了,我分不清她的心思,如果不能吃颗定心丸,亏的是我。”方白做出很无奈的样子。
他真的只想听曲儿,宜秋说不让他再去春雨阁,可总得弄清楚事情原委,万一宜秋是有事脱不开身,来个秋后算账,岂不是很亏?
在五十八号阴驿混了这么久,谨慎是必不可少的,甚至是最基本的。
要不然他根本走不出五十八号阴驿,坟头早就长草了。
“她不是灵娼,我见过真正的灵娼,她的媚态是学出来的,不是那种骨子里的媚。”杜迎香又喝了一口酒,道。
方白从酒中闻到异香,估摸着这酒应该是灵食,听到杜迎香说话,又陷入沉思。
不是灵娼,那又是什么?
除开灵娼以外,宜秋的所作所为,让方白隐约在脑海中有一丝线索。
“时妖分支,妖巫。”杜迎香不等方白思考,已经给出答案。
“时妖?”方白摸了摸下巴:“这个行当我倒是没接触过。”
时妖,在大越国分为两种。
其一是普通人的叫法,指的是专门拐骗妇女儿童的人。
其二则是他们这些江湖人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