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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十二(下)

lip;保姆的人,你家保姆说要一个人出去过生日你会生气吗?”

蒋谣想了想,回答道:“那要看这天是不是工作日了。”

“……你是个让人讨厌的雇主。”

她耸肩,不以为意地继续大块朵颐。

不过其实,我回想起下班时我对董耘说晚上约了人的时候,仿佛、似乎、好像、大约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诧异与失落。

我不禁苦笑:也许那只是雇主觉得自己对保姆失去了主控权而产生的情绪……

“究竟是我的隐形眼镜不好还是怎么,”素珍忽然说,“为什么这里都是些小毛孩?”

“……”我和蒋谣表示暂时眼里只能容下三明治。

“天呐,我觉得这些孩子比我儿子简直大不了多少……怎么会!”

“也许是你老了。”蒋谣安慰人的时候总是很切中要害。

“……”素珍回过头看着她,又看看我,一脸被悲痛的事实惊呆的样子。

我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晚餐。九点过后,各路人马陆续进场,酒吧里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乐队是九点一刻的时候登场的,主唱是个光头小子,很酷,上来一句话也没说张口就来了一首《One night in Beijing》,唱功和韵味十足,蒋谣和素珍都忍不住吹起口哨。

“我们要不要也点首歌?”素珍和着嘈杂的电音尖叫着说。

“还是不要了,我们点出来的都是些老八股的歌,一下就暴露了我们‘熟女’的身份。”蒋谣这样回答。

素珍却还是叫来了服务生,在纸巾上写了一些字,连带点歌的钱一起交到他手里。过了一会儿,那个很酷的光头主唱说:“有一桌客人点了一首……圣诞歌?”

素珍兴奋地尖叫起来,我和蒋谣连忙低头捂住脸。

三月的春天点圣诞歌?也只有素珍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