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呢?爸爸的公司已经卖了,爸爸也没有守护什么路,谁来记着爸爸啊?”
“你啊,他守护了你啊,我们容榕会忘了爸爸吗?”
“不会!”
容榕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永远不会忘了爸爸,爸爸是不是就会一直存在?”
“会,只要你还记得他,他就永远都在……”
“妈妈……”
容榕忍不住抱住了白扇,白扇也反手搂住了他。
自从容榕父亲去世了以后,这还是他们母子头一次谈及他父亲。
死亡与离别这种话题在孩子面前总是讳莫如深。
可是有些问题,却是任何人都无法真正回避的。
有些事回避不掉,不如去直接面对。
有些人忘不了,不如就一直记着。
下午回家,白扇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回是白露自己打的。
她那嗓子像被刀拉过,费挺大劲一张嘴,“姐,我在医院,快点来给我交住院费……”
“不好意思哦,鸭子精小姐,你打错电话了。”
白露:???
白扇却已经直接挂电话拉黑一条龙。
过了几天,电话又来了,这次不是白露,是医院的工作人员。
白扇这次倒是配合的去了趟医院。
看见白露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躺在病床上,白扇抿了抿嘴。
她可是一个有素质的人,她不笑。
白露面色那个难看,看见白扇宛如看见仇人一般,简直恨得牙都痒痒。
这就是她的好姐姐!
把她撵出房子不说,在她出车祸后还不闻不问,连医药费都不给出。
她这些天躺在病床上,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撞她的那人又没有钱赔,让她自讨腰包垫付,她又哪里有钱?
白露一脸怨恨,没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表情,真是活像个讨债的。
护士都跟着摸不着头脑,这病人到底是要借医药费,还是要勒索讨债啊?
“白扇,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在爸妈墓碑前是怎么保证的了?你说会照顾好我,让我平安长大顺利毕业的!你现在是怎么做的?真是老话说得好,人一旦有了钱,就开始六亲不认!”
白扇合计着,她是怎么舔着脸说这话的。
“白露,你还要脸吗?你是不是出车祸把脸撞飞了?我就算是你妈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