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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三个校草一个校霸。”程闵达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又改口,“霸道的霸。”

陈介研露出迷惑神情:“自封校草我能认一下,校霸?谁?”他们是主家子孙,很大程度上代表家族的脸面与教养,虽说有时比较叛逆,但可从来不干欺男霸女的事。

“额……”程闵达费劲地将桌上的人一一辨认,然后指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的越沉秉一拍手,“阿越啊!他当年差点抢了个小孩回家。”

“咳咳咳……”越沉秉一口酒呛在喉咙里,有些狼狈地咳嗽起来。

“你再说一遍?”他没什么表情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危险。

“本来就是啊。”程闵达不服气,看了陈介研一眼,又偏头瞪虞威海,“你们忘了吗?我们去阿海的外祖家过暑假那年。”

被他提起,陈介研似乎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好像有这么回事儿。”他摸了摸下巴。

几个小萝卜头跑去虞威海的外祖家玩,外祖在乡下别墅修养,养了只土狗陪伴。但那土狗比较贪玩,时常跑出家门,他们几乎是天天都得帮外祖找狗。

有一天也是这样,他们出门“汪”了半天,最后在某栋别墅的后门听见熟悉的声音,透过后门铁栅栏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拿着东西喂给小狗吃。

小狗眼尖地发现了熟人,但是丝毫不搭理他们,对着小孩殷勤地摇尾巴。直到小孩听到他们喊的声音反应过来,转身和他们对上目光,将狗和小面包从栅栏缝隙中一起推出来。

对方具体长什么样子他没印象了,只记得眉眼精致,有一双非常特别的眼睛。

“对啊!是这样。”程闵达拍拍桌子,笑得打跌,“然后阿越就一直问对方要不要和他回家。”

陈介研也在“哈哈哈哈”:“对!我想起来了。拜托!人家有自己家的,说了不要阿越还拼命追问,就差没把头卡进去了。”

程闵达:“对嘛,霸道校霸,咦——孩霸?”

虞威海被他们说得也跟着笑了一阵,但又皱着眉头,终于想起来:“当时那个小孩身上好像有很多伤。”

几人都不记得具体的时间了,但他的外祖早年伤病严重,晚时调理也没延长太久的寿命,过世比较早,所以从而推断出他们去的时候年纪的确很小。

年纪尚幼的孩子处于懵懂开智的时候,再怎么早熟也有几分稚嫩,当初他只觉得那个小孩很怪很冷漠,现在回忆起来却依稀记得对方满身的伤痕。

程闵达与陈介研的笑容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