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他要比她还要揪心断肠。
宣逸宁……握紧了手中的盒子,年莹喜终于是笑出了声,伴着泪水,带着恍然如知的心痛,彻响在整个凤栖殿之中。
她早就猜到了宣逸宁可能是知道了她的病情,可她不曾想到,原来他竟然可以放下帝王的身段,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的如此周到。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未曾改变过,就好像她一直相信着他一样。
只是奈何天意弄人,就算是情深意重,怕是这场的离别,将成为永恒的句点。
笑够了,哭够了,年莹喜沉下了几分的口气,她还有事情要做,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了理智。
“方准你过来,一会我有事情交代你。”
方准一愣,赶忙上前几步。
宣国皇宫,珍宝斋。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一名小宫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娘娘,刚刚从皇宫东门传来消息,说是太后在避暑山庄卧床不起,如今皇上的车队已经离开宫门,朝着避暑山庄去了。”
坐在软榻上的齐妃悠悠一笑,不紧不慢的吹着茶杯里的热气,“可有听闻凤栖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娘娘的话,据探子回报,刚刚凤栖宫的所有宫女和太监都被桂公公领出了凤栖宫,对外宣称是代替皇后娘娘看望太后。”
齐妃眼前一亮,握紧了手中的茶杯,“这么说,现在的凤栖宫只剩下皇后自己了么?”
小宫女被齐妃兴奋的目光直视得一个哆嗦,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真是天助我也。”齐妃喃喃自语的发笑,随后挥了挥手,“下去吧。”
小宫女退出去后,一个青色的身影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瞧见齐妃的独子微笑,清幽而道,“怎么,你觉得皇后现在是孤立无援了么?”
“侯爷难道不这么觉得么?”齐妃笑看着坐在矮几另一边的安阳侯,面上的喜色难以遮掩。
“事确实是如此,只不过难免有所巧合。”安阳侯习惯的拿出自己的烟杆,借着烛火,慢慢吸了一口。
“巧合么?我不这么觉得。”齐妃说着,双手垫在了矮几上,轻轻拨弄着桌子上的茶杯,“太后病危,不过我的几番催促罢了,还以为那个老东西忘恩负义的不会再给我配合,没想到最后她还是选择帮了我。”
“你竟然还有本事怂恿太后?看样子倒是本侯小看于你了。”安阳侯说着,眯起了面具下的狐眼,“既然现在该走的和不该走的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