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踉跄，沈初被摔倒在地，连带着系统也被摔了出去，不过好在雪厚，它没什么痛感。

“沈，沈初，你，没事吧？”系统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我，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这个，我，你不会想不开吧？”系统问道。

说着说着，系统自己还哭了起来：“对，对不起，沈初你理理我啊，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你说句话吧，大不了我们不攻略了。”

躺在地上的人终于动了动脑袋，他无力地起身，低沉着嗓音，毫无生气：“闭嘴。”

系统知道，沈初虽然平常看起来小贱小贱的，但他人实际很专一，就从他每次任务完成了，无论如何都会很有耐心地陪着攻略目标到老中看出。

系统乖乖地闭上嘴，静等沈初的下一句牢骚。

沈初站稳了脚步，可突然口腔里一股恶心劲泛上，他急忙跑到一个角落，吐了起来。

他身上只有一件衣服，还是他跑时乱抓的。

沈初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样子，他突然苦笑起来，他觉得自己脏了，不，他已经脏了。

这件衣服上还残留着那土匪的气味，闻得沈初胃翻滚得厉害。

他应该是最没用的一个攻略者吧？

沈初手撑着墙，边吐边想。

看着沈初在那狠狠地吐着，系统心疼极了，左右来回走着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上前走了几步它也不敢再往前走：“沈，沈初，你……”

“把空间里的衣服拿出来。”沈初无力地说道。

系统赶紧跑空间里拿了件厚厚的，大大的衣服出来。

沈初拿起外套，将身上的衣服丢开，披上衣服。

系统：“沈初，你，没事了吧？要不我们就别攻略了？好好休息？”

“不了。”沈初听到自己这样回答着系统：“都已经90%，再试试吧。”可他并不想攻略了，因为他脏了，脏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要？

他在幻想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仰头回想起易长青失忆的那三年，沈初笑了，他觉得应该还可以继续攻略下去。

他还想听听易长青叫他子衿，还想听听他喜欢他的模样。

那眼神，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他一个人。

对，他想这样，哪怕只有一次。

看着沈初又哭又笑的，系统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看着他的身体数据，以防他有个不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