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濛顺竿趴,冷淡地反问:“哦,几次?”
李靳屿埋在她颈子里,认真地想了想,声音闷闷道:“两次。”
好像是少了点。叶濛意料之中,这也意味着,一个月还得吐两次。但也还是表示尊敬地淡淡一挑眉,“胃吃得消吗?”
李靳屿深深地吸了口气:“会习惯性反流,所以不能吃太辣太腥的。”
“娇气。”
“嗯,从小就挺娇气的,幸好生在有钱人家。虽然我妈讨厌我,但至少吃穿住行也没短我的,穿不好,她还觉得我丢她脸。她对钱向来很大方。”
难怪他衣品这么好,穿什么都有味道。这就是从小从金钱堆里爬出来的小少爷啊。气质教养都渗进骨子里,现在就是披个麻袋都好看。
叶濛低头看他一眼,突然问道:“李靳屿,你现在还吃抗抑郁的药吗?”
“没吃,”李靳屿低头开始亲她,沿着脖颈一路亲到下巴,“三年前转中度就断药了,医生说对肾肝功能有影响,除非控制不住情绪我才会吃。”
叶濛撇开头,不让他亲,推开他脑袋,严厉道:“好好说话。”
李靳屿调正姿态,把她拉老远,人靠着流理台,双手老老实实地抄进兜里,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站远点。”
叶濛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什么了,叹了口气,深更半夜又怕吵醒老太太说:“算了,明天再说,先睡觉行吗?”
李靳屿点点头。
叶濛转身回房,仿佛跟想起什么似的,又兀然回头冷巴巴地冲他:“把烟灰缸倒掉,放在窗台插花?”
不用她提醒,李靳屿其实已经在拿了,但还是乖乖地应了句,“好。”
叶濛头也不回,又一句:“明天开始跟我戒烟!”
他一边倒进垃圾桶里,一边乖声:“好。”
叶濛哪睡得着,回来三天,三天都在吵架。连个嘴都没正儿八经地亲过,气都气饱了。叶濛躺在床上,一边心疼他,一边又不想这么快原谅他。心仿佛被割成两半,一半放在烈火里灼烧,一半在冰雪上化着。
煎熬得不行。
叶濛在这边火烧火燎的,李靳屿倒是静静躺着,呼吸匀称。
叶濛窝在被子里愤愤地咬着指头。
每次都是她主动。
每次都是。
臭弟弟。
李混蛋。
最终还是她忍不住侧过身,拿脸对着他。李靳屿仰面躺着,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