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用鲜血写了一个大大的“恨”字,令人怵目惊心!
房间内有一扇推窗,现在彻底洞开着。
(凶手会不会是从这里逃出去了?)
带着这个念头,白若雪赶紧来到窗外检视了一番,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
这个房间所处三楼,窗外就是一条小巷,下面并没有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靠近窗口处只有一根光秃秃的铁杆。
看到这根铁杆,白若雪这才想起今早梅香和萸儿说起过,这上边的旗子原本写着“来仪”二字,昨晚让风给刮跑了。
除此之外,暂时没有其他发现了。
这个时候,金掌柜带着丹阳知县裴明友来到现场。一见到这血淋淋的凶案现场,金掌柜吓得腿都软了,连忙退了出去。倒是裴知县毫无惧色,神色镇定地环视了一下房间周围。
看到房间内的白若雪和赵怀月二人,裴知县颇为不悦,出声责问道:“汝乃何人?为何在此!”
白若雪连忙上前见礼,一旁的汪捕头悄悄在裴知县耳边说了几句,他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原来姑娘是丹徒县衙的人,不知现场有何发现?”
白若雪摇了摇头答道:“暂时还没有,现在连死者是谁都还不清楚。”
裴知县看了一眼桌上的头颅,又看了无头尸体的衣着,转身吩咐道:“让郑都头将那管家带来辨认一下。”
没多久,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拎着成府管家前来认尸。
那管家见到尸体先是一惊,随后便放声大哭起来:“老爷!”
“你确定此人就是你们老爷?”裴知县再次确认了一句。
“错不了!”管家非常肯定:“我跟了老爷这么多年,不会认错的。而且今晚老爷就是穿着这套衣服出的门。”
将管家带下后,裴知县感叹道:“没想到这逆贼竟在此殒命。”
“逆贼?”白若雪一惊:“县尊大人,此话怎讲?”
“这成金良表面上是本地富商,暗地里却是日月宗的门人,这些年积累下的财富就是为了犯上作乱之用。原本今晚收网,却单单漏了他一人。之前以为他是收到了消息逃走了,谁曾料想会在客栈之中身首异处。”
白若雪这才明白为何今天下午会禁止人员进出县城,原是为了抓捕逆党。
将成金良的尸体运走后,裴知县将客栈所有人员召集了在一起,宣布在案件未曾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允许离开客栈。他还在客栈四周派驻了官兵,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