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师的力气本来就大,他昨天又激动过头了,只顾着像书里一样操作了,下手也没有轻重。
季礼抿紧了嘴唇:“昨天你怎么不说?”
戎玉自己也耳朵热:“……昨天我也不知道。”
他金瞳状态时,痛感的界限便不那么明确,甚至是兴奋压过疼痛的,季礼捏得狠了,他反而兴奋,还忙着对他说骚话。
等完事儿了,才发现已经肿了。
当然,这点儿疼算不了什么,就是部位过于麻烦,蹭着衣服难受,才格外在意一些。
季礼这才依稀想起,戎玉昨天对他,是温柔到一点儿都没有教他难受的。
最粗暴的,也不过就是酒吧里,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儿。
季礼的蓝眸盯着他。
无声地挫败又无措。
连小触手都蔫巴巴地垂了下来,卷着他衣服的小触手,甚至羞愧地把他衣服给盖了回去,生怕他着凉似的,还要再帮他把被子拉上。
戎玉差点没笑出来,捏了小触手一把:“你要不再给我穿个棉服?”
季礼长了长嘴,想要道歉一样,又不好意思说,最后沮丧地松手,趴在他肩膀上。
戎玉就偷偷捏公主的白皙滑嫩的脸:“季礼,真没事儿……连个皮都没破。”
“你看那种奇怪的书,稍微疼一点,人家都当成是情趣,还有什么流血流泪遍体鳞伤的,精神舱能修复的,都不叫事儿。”
季礼的声音闷闷的:“可你不舒服。”
难怪他躲着他,他那么粗暴,一定是让他难受了。
“我挺舒服的……”戎玉有点脸红,却也有些想笑。
这是实话。
他是不怕疼的人,虽然事后狼藉了一点儿,可这样乱来的人是公主,他当时似乎也只顾着轻飘飘在云里快活。
季礼垂眸沉默。
显然是并没有相信。
戎玉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清了清嗓子:“你这样,我就说实话了啊。”
“就是,”戎玉咬着他耳朵调戏,“你就没觉得你尺寸有点超标吗?”
棕发的少年,眉宇间尽是笑意,眼底带着狡黠戏谑,便像是昨日里的果汁一样醉人,却说着那样限制级的话题。
季礼耳朵一下就红了。
戎玉一本正经地说:“你还喜欢用小触手绑我。”
“我不提前跑,到时候跑都没地方——”
“你现在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