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逃回去?”
崔佑平听后直摇头,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来。
“另外,那个馒头出现在宅子外面也有很大的问题。”白若雪轻轻地闭上眼睛养神:“不要着急下定论,咱们问过龚铁松之后或许会有新发现。”
快到龚铁松家门口的时候,恰巧从门里走出两个女子。一个看上去年纪大一些,接近五旬;另一个年轻了不少,应该四旬不到。
只听见年纪大一些的拉着年轻的手,说道:“阿娇啊,谢谢你了,还特意拿了这么多东西来看望你表哥。”
阿娇笑道:“嫂子还和我客气啥,表哥他没事就好。咱们既是亲戚,又是邻居,我这个做妹子的来探望一下哥哥,那不是天经地义?”
两个人又寒暄了两句,年轻的就走进了隔壁的宅子。
年纪大一些那个刚要转身关门,崔佑平叫住了她:“这里是木匠龚铁松的家吗?”
那妇人随口答道:“是啊,你是来找他做东西的吧?俺可告诉你,他人这几天不方便,你过上一段时间再来吧。”
“你是他的妻子芳娥吧?本官是开封府少尹崔佑平,来找龚铁松了解案情。”
芳娥一听是官府来人,立刻就念叨上了:“大人,你可要为俺们那口子做主啊!”
“知道、知道!”崔佑平有些不耐烦道:“龚铁松已经醒了吧,赶紧带本官去见他!”
在进去的路上,白若雪朝芳娥轻声询问道:“刚才那个娘子看起来和你们很熟,是你们隔壁的邻居?”
“噢,大人说的是阿娇啊。她是俺那口子的表妹,姓左,就住在隔壁。”
“住在隔壁的表妹,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见到龚铁松的时候,他正侧卧在床上休息,头上还包扎着绷带,隐约透着血迹。
虽然已经恢复了意识,不过他还是无法长时间说话,一久就会头痛。白若雪只能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根据他的回答,白若雪确定了三件事:第一,昨晚他吃饱离开的时候,桌上至少还有三个馒头和小半盆米饭。瞿阿根如果先跑去袭击他,那就必须重新回去吃饭,这一点也不合理。
第二,他是一路上不作停顿、直接去的偏房。刚走过转角,就被砸晕了过去。所以也不可能是瞿阿根吃完饭之后再跑过去行凶。
第三,龚铁松与瞿阿根并没有什么矛盾。虽然瞿阿根有时候干活儿捅了篓子,龚铁松会训他一顿,但是瞿阿根一直对龚铁松很尊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