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将军都背弃吴王了,是不是朝廷这次真要打进来了,大家终于有了战事临头的危急。
吴王也一反常态,天天询问前线战报兵马动向,还在王宫里摆开作战图,在国都从南到北摆出数十万大军如长蛇——
陈猎虎指出这样不行,首尾不相应,真打起来很容易被敌人截断。
“这是老臣之职。”
他跪地请缨,“老臣愿上前线排兵布阵迎击朝廷这群不义之军。”
这不是他第一次请求了,屡次被拒绝,只把国都的守卫交给他。
现在他的儿子战死,女婿投敌被杀,只有老将出马了。
吴王看他一眼:“太傅有陈二小姐就够了,不用自己出马了。”
陈猎虎听的不解,又心生警惕,再次怀疑吴王是对陈丹朱生了心思,一时间不敢开口,殿内还有其他臣子捧场,纷纷向吴王请战,或者献计献策,吴王却只听,皆不纳。
陈猎虎一头雾水的回到太傅府,陈丹朱迎来询问朝堂的事。
自从陈丹朱去过军营回来后,就常问朝中军事,陈猎虎也没有隐瞒,一一给她讲,陈丹阳死了,李梁死了,陈丹妍身子不好,只有陈丹朱可以接过衣钵了。
这次陈猎虎对给陈丹朱找个女婿不热衷了,唉。
“也不知道大王在想什么。”
陈猎虎道,“战机转瞬即逝,实在让人着急。”
陈丹朱知道吴王在想什么,想朝廷兵马是不是真退,什么时候退——
“父亲不用急。”
她道,“又不是大王亲自去打仗,大王有这个心总归是好的。”
陈猎虎也是这样想的,神情欣慰又振奋:“上下一心,其利断金,皇帝不义之举何足惧!”
陈丹朱心里苦笑,不忍看父亲的脸,室内传来婢女小蝶惊喜的喊声:“大小姐醒了。”
陈丹朱和陈猎虎对视一眼,一时竟有些窒息,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陈猎虎道,“我陈猎虎的女儿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陈丹朱点点头,和陈猎虎一起去看姐姐。
陈丹妍正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孱白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那是情绪过于激动——
小蝶仆妇大夫们都在劝说,陈丹妍只是要起身,看到陈猎虎走进来,流泪喊父亲:“我做了一个噩梦,父亲,我听到阿梁死了,阿梁他死了吗?”
陈猎虎道:“是,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