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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

的裁判呢。天哪,现在就连裁判也拿贿赂了!”

那天下午哈特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我是听他说话才知道原来板球运动员的名字很好听。他看板球比赛时的兴奋和投入也感染了我。

我问他记分牌是怎么回事。

他说:“记分牌的左边记的是那些击完球的击球手的名字。”

我会记住这一点,是因为我原来还以为说击球手击完球其实是委婉地说他被罚下场了呢。

在比赛间隙喝茶的那会儿工夫,哈特显得特别激动。他到处拉人打赌。他手里挥着一张一元的票子跑来跑去地吆喝道:“一元对一先令,赌黑德利的得分不是双数。”要不就是:“一元,赌斯托梅尔会接住第一个球。”

裁判员出场时,我们当中的一个小男孩突然哭了起来。

哈特说:“你哭什么?”

那男孩哭着咕哝了一句。

旁边的一个男人喊道:“他需要个瓶子。”

哈特转过身劈头对着那个男人说了一句:“两元,赌今天下午牙买加队要输五个球。”

那男人说:“赌就赌,我看你那性急的样儿,肯定要输。”

他们请另一个男人帮他们拿着赌注。

那个小男孩还在哭个不停。

哈特说:“你看你这不是当众让我难堪吗?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啊。”

男孩只是一个劲地哭。另一个男孩凑到哈特耳旁说了点什么。

哈特说:“噢,天哪!这怎么会呢?他们才出来不久呀!”

他让我们站起来,然后领着大家离开看台,在运动场的马口铁栅栏前一字排开。

接着他说:“好,现在开始小便。快点尿,你们都快点。”

那天下午的板球赛精彩极了。包括大名鼎鼎的黑德利在内的牙买加队在三十一轮比赛中输掉了六个球。天色越来越暗,特立尼达队快速投球手蒂勒尔·约翰逊的发挥简直无与伦比,而且越打越快。

我们左边的一个胖老太太总冲着蒂勒尔·约翰逊大呼小叫,每次都还要转身对我们轻声说:“我认识蒂勒尔时他还是这么点高的孩子呢。我们总在一起玩弹珠。”说完又转过身去尖声叫喊。

哈特赢了赌注。

我很快就发现哈特身上的一个缺点,就是爱打不可能赢的赌。特别是在赛马场上,他输了很多钱,不过也有赢的时候,每次赢了钱他都会慷慨地拿出来,请我们米格尔街上的人吃一顿。

我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