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嘴硬,还是朕的刀硬。”
康莫柯仍然不为所动,看得沐剑狼心中之怒愈演愈胜,险些张口骂人。
“父皇,除此之外韩义也已经认出,这康莫柯便是给他银两,指使他毒死布豪,嫁祸黄文药的蒙面黑衣人。
韩义此人虽然不学无术,但对声音极为敏感,康莫柯一开口,韩义便认出了他的声音。
韩义说,在阿安老爹被毒死的前两天,他正被赌坊追债,眼见他还不出钱来,赌坊的人要砍下他一手一脚的时候,康莫柯突然出现,不但替他还清了赌债,还给了他二万两银子以及一个蓝色白花小瓷瓶,唯一的要求便是,在第二日黄文药为布豪医过伤后,想办法让布豪吃下瓷瓶中之药。
并警告他,此事若第三个人知道,便是他死期将至之日。
在巨额的银两面前,韩义利欲熏心,想也未想便答应了他,甚至在更大的利益面前,诬陷黄文药。
刚刚若不是康莫柯想要杀他灭口,他为求我们保护,还不肯说出实情。
这也难怪,他毒杀布豪在先,栽赃陷害黄文药在后,难怪他不肯说出实话。
父皇,众位属王,如今案情十分明显,黄文药毒杀药农一案,分明是被陷害,至于康莫柯为何这样做,就要等到他九族之亲到来时,才有可能开口了。”
沐剑狼没有想到,康莫柯涉及此案竟然如此之深,若非还有许多疑点尚未查清,他真想亲手将他凌迟处死,方能消心头之恨。
“韩义,三皇子以上所言,是否确实如此?”按惯例,沐王还是要再问一句。
韩义猛的点头,神情还有些害怕,不过那股惹人讨厌的无赖劲,却仍是一点未变,他急切的道:“对,对,三皇子说得对。
草民也没有看到黄文药放蛇毒杀阿安老爹,那日草民一直跟在黄文药身后,见他先给布豪医了腿,后来带着布豪的蛇笼去了田间,再之后,他却没有去药圃,反而出了村,草民当时还奇怪他为何没有去药圃呢。
之后,草民打着想要租两亩地的幌子,将布豪请到了我家,本来他腿受了伤,是不准备来的,不过后来听说我准备了他最喜欢吃的糯米糕,才勉强来之。
草民没将糯米糕送到他家,而请他到了我家,是怕他婆娘与孩子也会吃了糯米糕,而节外生枝。
皇上,这次,这次草民可是句句实话,还请皇上看在草民也是被康莫柯所逼,饶草民不死,饶草民不死吧。”
“来人――”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