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子的?”
鹤眠一囧,心虚地往那个方向投去一眼,在猜他有没有听见。
妇人见她不做声,以为猜对了,更加热情地劝说她去旁边六尊神像处,“姑娘要到那六尊神像前请愿才有用。这个……”妇人嫌弃地斜了眼虞渊的神像,“是凑数的,白瞎这上好的七情香!”
虞渊:…………
“姐姐,怎么还有这种说法?”鹤眠追问。
妇人被姐姐二字叫得心花怒放,当即知无不言,“整个望鸢城的人都知道。别的六位天神,上过七情香,可都是当晚便见着了天神。
唯独这个,梦里可是连只蛋都没见着!”
虞渊:…………
鹤眠被妇人的话逗得掩嘴一笑,不动声色地回头看了眼身后人的反应。
男人还是那副比白水还寡的表情,静静地在这香火烟雾中站着,笔挺得像一棵高耸入云的苍松。
不知怎么的,她笃定他在听,也生了心捉弄,刻意压低声,既盼他能听到又怕他听到,“无妨。既香已近炉,哪有换神的道理,真要求子,可能还真得求他。”
鹤眠点头谢过妇人,仍旧把香奠入虞渊神像前的香炉之中。
然后虔诚地,在蒲团屈膝跪下,拜了三下。
这三下,并不是为了让她刚才的话显得有多真实,而是单纯地,刺激身后的男人,作为出发前,他撩拨她的回礼。
一旁仿佛听到什么新趣闻的妇人喃喃,“原来这神是送子的?”
经过全程陪着不做声的男人时,还会心地点点头,仿佛在说:努把力。
第三下叩拜完起身,鹤眠正纳闷有些不对劲,从一开始就和她保持距离的男人已经在她身旁,隔着衣服,扶她起身。
他那柱七情香不见了,不知是丢了还是怎么的,搀托她的那手温度高得吓人,明明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做,但那双浅色的眼睛深深和她对望间,气氛却自渐微妙起来。
——“你真想要子嗣?”
轰隆!
鹤眠觉得晴天下来了一道雷,劈到她身上,全身连骨头渣滓都被碎个干净,颈脖那一圈着火似的,嗖嗖嗖往脸上烧。
这本来就是故意刺激他的,她根本没想过他会追问,哪里还有回答?
两厢沉默数息,身边经过的香客的抱怨声解救了鹤眠。
“这都怎么回事啊,神庙里什么时候种了藤蔓,也没人打理一下,刚进山门时把我裤袜都勾破了,回去那婆娘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