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会将道场中的表现当作武力的象征,觉得用木刀或者袋竹刀将对手打倒就算身手强悍可以杀人,河上彦斋也承认,确实可以这么说,但他更清楚,这些所谓的对战,终究也只是训练,是比武。
杀人和比武,是不一样的两件事。
河上彦斋身形矮小,身子骨也远比常人瘦弱了很多,以前在道场中学习剑术的时候,他也没少遭受那些剑士们的殴打——并非是他不努力,而是他真打不过,对手的木刀风风火火的劈下来,他却连架都架不住。
“只是这种水平,就不要练习刀剑了吧。就算把刀给你,你能杀的了人吗?”
河上彦斋还记得,那些同门是这么说的。
学成武艺不久之后,河上彦斋便于那些同门一起来到了京都,作为倒幕派的志士活动着。身为剑士的他们理所当然的被派遣成为刺客,去刺杀那些针对倒幕派的幕府重臣,而那些同门的剑士们也终于等到了,等到了一个适合他们发挥的舞台。
“天诛!!!”
他还记得,那些剑士们高举长刀的样子,看起来是如此的威猛。
但迎向他们的,却是卫队士兵们架起的长枪。
同门的剑士们久经训练,对于如何使用木刀与袋竹刀进行对练有着非常娴熟的经验,可他们却从没试过,面对结阵的长枪,要如何才能应对。
鲜血很快便流了一地,那刺目的红色似乎是在提醒着隐藏在角落中的河上彦斋,确认着他的心中所想。
杀人和比武,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件事。
河上彦斋再一次明白了这一点。
杀人就是杀人,是针对肉体弱点的摧毁,一切华丽的招式与技法,本质都是为了达到这个血腥的目的。
“听说你很会杀人?”
河上彦斋还记得,西乡隆盛找到他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你杀过多少人?”
“有点记不清了。”
那个时候,手中已经攥了不知多少人命的河上彦斋是这样回答的。
“需要我杀谁?”
“异乡鬼。”
西乡隆盛气势凶狠。
“出了什么事,你也知道了吧?杀了他,全都靠你了。”
“好。”
河上彦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承下来这份差事。
准备工作是繁琐的,第一件事当然要吃好睡好。当然,知己知彼也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专门去寻找了那个据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