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吗?别看冯恩出身低,可他是个有能为的,不然当初,即便他是秀秀的夫婿,堂伯父也不会将他推上城主之位,掌管禀州的一切的。他非池中之物啊,如今又受容家器重,他日的成就肯定不小,现在还能对秀秀好,不过少年情怀罢了。那孩子只顾着吃醋,却不能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唉,我是吃过亏的人,还能害了她不成吗?”曹芬执拗的说道。
“可老奴还是觉得不妥当,要不,还是等小姐生产完再安排吧。”安嬷嬷不认同到。
“糊涂,本来她刚有身子时,就该安排好的,你也别总惯着她了。”曹芬厉声喝斥道。
“是,那个,老奴选中了两个,一个叫花铃,是花房里侍弄花草的奴婢,而另一个叫浣月,是个负责浆洗的丫头,您要不要见见?”安嬷嬷虽然妥协了,但言语间多了些许无奈。
“不必了,我瞅啥呀?闹心,今儿晚上,让她俩梳洗打扮了,便安排过去吧,让闻冬闻秋看着点儿秀秀。”
“是。”
听着脚步声,是安嬷嬷走远了,曹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开口问道,“如玉,如秀,查得如何了?”
“回夫人,那些人的口风都很紧,奴婢二人要是再问,便会招人怀疑了。”
“废物,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哼,那些人可都是曹家的旧奴啊,就一点点儿的情义也不讲的嘛?”曹芬被气着了。
“请夫人恕罪。”
“你俩使钱了吗?”
“使了,那些人着实可恶,银钱全都笑纳了,可对我们的提问却一问三不知,奴婢二人又不敢往深了问,只得作罢。”
“说你们废物都是轻的,干嘛满世界的去打听啊,揪着一个使力不就行了,难怪我之前会遭难呢,你们自己说,笨不笨啊?”曹芬到这会儿,声量是一点儿也没压,已然是气急败坏了。
“那奴婢等再去,您别生气。”
“生气?哼,滚!”
那两人急冲冲的离开了,曹芬气哼哼了好一会儿,一个声音听起来比安嬷嬷年轻些的女人劝道:“夫人何必生这个闲气呢?如果老侯爷真的是被容家所害,早晚的总会露出破绽来的,这天寒地冻的,可莫着了冷风,受了凉。”
“陈妈,我不甘啦。”
“可如今,大局已定,咱也没别的办法呀,就算是事实,还证据确凿的,咱恐怕也是报不了仇的呀。”
“总得先找出真相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会怎样,以后再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