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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废物

沈烛音突觉一股凉意,暴露在空气中的右脚不自觉动了动脚趾。

谢濯臣像是看不惯她这样调皮,捏了她红肿的脚踝一下,她立马疼得嗷嗷叫。

他却笑了。

“上药,忍着点。”

“哦。”沈烛音表情凝重。

谢濯臣朝言子绪伸手,后者十分麻利地给他递上药膏,同时献上真诚的笑容。

言子绪一整个心虚的紧绷状态,心里安慰自己,毕竟把人妹妹连累得差点破了相,自己受点气也是应该的。

何况是谢濯臣这么个狠人。

不过他也很疑惑,说沈烛音怕谢濯臣吧,她敢让他给自己捏脚上药,全程伺候,说她不怕他吧,她平常在他面前又怂得声都不敢大。

“啊……”沈烛音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

话是这么说,语气也冷冰冰,但谢濯臣还是降低了手上力度,轻柔了许多。

沈烛音急着分散注意力,看向假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言子绪,“你不上药吗?”

“我……”言子绪看谢濯臣脸色,后者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我皮糙肉厚的,不着急。”

“不着急就先说点正事吧。”谢濯臣一心二用,打断他们之间的交谈。

要算账了,要跟他算账了,言子绪心里着急,觉得先低头为强,于是趴地上五体投地道:“抱歉!”

谢濯臣:“……”

沈烛音笑出了声。

“只是如此吗?”

一想起事情经过,谢濯臣便气上心头。

“任凭谢兄处置。”言子绪面朝地面,十分虔诚。

沈烛音觉得好笑之余又觉得不是滋味,虽说商人地位不高,但他可是首富家的公子哥,竟能做到如此低三下四,想来在家中也是倍受打压。

想到此处,她硬着头皮扯了扯谢濯臣的衣角,眼神央求,小声强调,“他是我的朋友。”

那种闷闷的感觉又来了,谢濯臣稍一用力握住她的脚踝,她立马只顾着疼去了。

言子绪耳不聪目不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迟迟等不来谢濯臣的“审判”,感觉自己离“死刑”不远了。

“我们做笔交易吧。”

“啊?”他如获新生,惊愕抬头。

沈烛音困惑地动了动脚趾。

谢濯臣稳着心神,不紧不慢道:“你若愿意,半月之后书院假期,我可以带沈烛音跟你回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