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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

冲冲的走过来,直冲到鸡圈里,逮着一只红头的大公鸡,扯着嗓子就骂开了,这边的女人一听怎么能忍,也不干不净的骂起来,只是骂还不解气,两个女人就扭打在一起,屋里的矬子听得外面的响声,也跑出来,跟着七手八脚的撕打起来,两个打一个,那家的女人被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嚷嚷着叫喊自家的男人。

那家的男人听到喊叫声,顺手提着铁棒就赶了过来,刚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家女人被压在身下,衣服也撕破了,嘴角还出了血,顿时眼角充血,青筋暴起。

忙疾走两步,举起铁棒,照着矬子头上就是一棍,只一下,矬子就歪倒在地,那家男人只当是矬子炸死,也不去管,只去另外一边去撕扯,等打累了,再回头一看,矬子四脚朝天,口吐白沫,只一个劲的晃,晃了不大会再没了动静。

到这时,那家才发觉坏了事,忙扯媳妇往家赶,又收拾行李把老婆孩子送到了外乡,自己再回来时,矬子已经死了,男人只能去投案,判了二十年的刑期,这家一死一伤,那家男人做了监牢,女的远走他乡血,终是两败俱伤。

世上的仇多是由恩起,世上的恩却种仇根。

矬子一死,女人的日子更加的艰难,人人都说他是扫把星,据说这样的女人沾谁谁死,碰谁谁亡。

这边的公婆也觉得她是个不祥的女人,原本虽然儿子打光棍,但孬好是个活人,可自从娶了这个女人,家里是非不断,到这时候儿子的命也没了,越想越气,越气越恼,恼极了就拿起带刺的荆条往身上抽打,直打的皮开肉烂,血肉模糊。

这女人却也是个硬气人,咬紧牙不吭一声,也有人劝她走,可她能去哪里呢…

另一个女人插嘴说 ,也难怪别人喊她扫帚星,她娘家的事更离奇,当时轰动了整个县,原本她也是有爹有娘,有兄弟姐妹的,只因她那亲爹是个当官的,在外又有了新女人,她爹心真够狠,为了离婚,把几个孩子都毒死了,她娘也疯了,独留下这个女儿,你就说她命多硬吧。

这样一说,我心里一震,我忙问这女人姓什么?那女人说这小媳妇姓潘,大名叫个潘丽,这样一说我也就明白了。

再后来,唱大鼓的时候她依然过来听,她走的晚,有时候也帮忙收拾下家当,我就有意无意的说起以前的事,说着说着说起她爹,说起了她爹的案子,说着说着她也就明白了,她爹进去了的时候,她才三四岁,她爹是他唯一还在世的亲人,虽然在世,却几十年也没见,她就追着问她爹的事,也把我当成了亲人,有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