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难的头更痛了。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箍住了他的头颅一样，楚难根本想不出任何破局的办法。大脑在颤抖，毛发像是被一根一根拔掉，喉咙里吐出嘶哑的喘息，就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呃啊……”

伴随着一声嘶吼，更多的气被从肺部挤压了出来，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就连身体也栽倒在地。

可楚难的意识却愈发地清晰起来。

首先……自己这是被袭击了？到底是被什么袭击了？怎么什么都没看到自己这就要没了？

其次的话……说好的恒定百分之五的痛觉呢？这种跟真被掐了脖子没区别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游戏公司在吃屎吗？

“喀……”

奇怪的声音在喉咙中响起，楚难知道这是自己要挂掉的征兆。

不过这就挂了吗？他明明什么都还不知……

“铮——”

冰冷的剑锋贴着楚难的头皮划过，带起一撮狼毛。

“呼……”

像是有什么东西松开了身体一样，楚难伏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没事吧？”

随手将长剑丢到一边，行脚商人连忙蹲了下来。

“我刚才看到你好像很难受，然后有什么东西贴在你后面了……”

“什么……东西。”

楚难使劲甩了甩头，随后转头看向被丢在一旁的长剑。

长剑之上，一片由黄纸剪成的纸片小人被整个刺穿，但和普通的纸张不同，黄纸小人竟如同真人一般在不停地抽搐着，甚至还挣扎着想要把自己从剑上拔下来。

但是它没有机会了。

“嗤——”

长剑挥动，黄纸小人被整齐地一分为二，随后无火自燃，化为一地灰烬。

“……这一剑不错。”

凝视着长剑划过的轨迹，楚难瞳孔一缩。

“练过？”

“……我当年考除妖师报的兵刃就是剑。”

像是想起了什么难堪的事情，行脚商人一脸蛋疼。

“要不是因为我跑太快没过，其实我已经是正职除妖师了……好吧，不说这个，你是在等这个东西吗？”

“是啊。”

楚难努力点了点头。

“想不到方寸山的仙家法术居然这么厉害……”

“什么仙家法术？”

行脚商人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