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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100

儿拿着酒瓶子对吹,喝了大半夜,喝出了风格,从米卢脸上的皱纹说到克林顿加布什合起来智商二百五,喝出了感情,陈倦,我小时候那会儿,那会儿,好像是真喜欢你,喝出了成绩,喝到了一张床上。

男人跟男人,不知道需不需要负责,或者怎么负责,反正男未娶男未嫁,就凑合着过了。

该犯的傻也都犯过,蹲在马路牙子上看过星星结果B城沙尘暴,做建筑设计图的冬天吃过大姑娘都喜欢的哈根达斯最后嘴都冻麻了,夏天放烟花矫情一句他妈的真美蚊子直接能往胳膊上搭窝。

就这么,凑合了两三年,从言希耳聋开始,到言希冒着雪,坐着火车,去江南找一个长得不好看不爱撒娇不中用的温衡。

言希给他打电话,说达夷我刚刚吃了排骨面,和阿衡两个人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多少年了啊,什么脑子,记这么清。

转眼,花儿忙着在做公司的企划案,低着头,眼角轻轻向上撩着,清潋潋的,干净明澈。一如他多年前看见一个叫做玫瑰花儿的人。

辛达夷说,神天菩萨,时光祖宗,我也记这么清。

唉,造孽。

2006年,他说,陈倦,我回家过年,陪爷爷。

辛爷爷,是个固执的老头儿。

一直,拧在辛达夷职业的问题上。即使,辛达夷已经是个资产上亿的小小富翁。

可老爷子始终认为,培养这么多年,算是废了。

他问,辛达夷你什么时候给我领个孙媳妇,你喜欢阿衡你直说啊,我告你,是男人,就去跟言小子抢,奶奶个熊,老子还不信,我老辛家抢不过他老言家了!

辛达夷直抽搐。心里说您别搁这儿添乱了,要是让言希知道了,我还活不活了,一个陆流,一个温家,就够他堵了。

门外有人敲门。

本是惯事,正月初五,正是亲朋走动的时候。辛老爷子虽然退休了,但辛党还在呢,从大年初一,敲门的就没绝过。

可这时间不对头啊,大半夜的。

辛达夷开门,皱了眉头,是陈倦。

他问,你怎么来了。

陈倦的脸很红,诡异的红,像是生病了。

辛老在里面大嗓门问着是谁,达夷狠心,装作没看见,说过完初八我就回去了。

陈倦也没说话,从怀里费力,拿了个袋子,说你的防寒服,忘家了,我去你们这儿的医院看感冒,顺路,给你捎过来。

辛达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