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你是个太老实的小子,整天就知道抱着那些书看,直到
你可能忘了,就是在里诺的时候,你告诉我,这些知识能帮部族找到水——
我一下子就想起以前的海克托,而我呢?从头到尾,我和鲍文都是一种人,一种傻逼,一种人渣。
以为枪硬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杀一个人不够就杀两个,东西不够就去抢,但实际上都是借口,我只是沉迷那种感觉!
不过呢,有些沉溺于暴力的人可能不是直接施暴者。”
说什么钱都是他在赚,搞两个婊子怎么了?
我打了他,我早该在那个时候就发现的,我我应该发现的。”
纳威捅了捅火堆,然后从桌上拿起一瓶酒。
“欸?你干嘛去?”
我还真见过很多嘴上冠冕堂皇,但实际上早就沉溺于暴力中的人。
我沉迷于这种快感,沉迷于他们瑟瑟发抖的样子,沉迷于把子弹打入敌人脑子里、胸口中和任何一个部位的感觉。
里尔说道:“快了,最迟后天早上就能回去--想起威尔斯太太让你不要混帮派的事情了?”
但我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呢?我只是希望我只是希望操!我只是在安慰自己!
纳威加了把燃料,然后把桌面上的录音机给打开了。
“行行行,我就是外置大脑,我来想事,您别操心。”
塞德里克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强烈的情绪冲击。
“虽然他总是这么说,但他毕竟不像乱刀会那样越过了底线。
暴力是最容易想到的手段,但无休止的暴力,结果很可能是无法挽回的悲剧。
人们总会沉溺于一次又一次突破水面的爽快感,长久以往下来,人们似乎会为了这一两口空气,抓住任何他们能抓到的东西。
v从魔蜥上跳了下来:“这个故事可真跌宕起伏。
纳威摇头:“不,这是陷阱,鲍文在城里被公司员工抓了,并甘愿出卖部族。
“这是他留下的音频。”
还记得他们抢的第一个公司员工吗?这是他们的朋友寻仇来了。
妈的,妈的,妈的!我他妈又发疯了,发疯去杀人,然后现在像个废物躺在这里——
咔。”
出路就像那永远看不到的海岸,让人怀疑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东西。
而一旦他们想要用一些其他手段解决困境,又可能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