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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的龙

的悲叹。

“可笑?”他重复着,伸手寻找香烟盒的慰藉。

“很古怪,很令人不安,住那房子里你很自然有此感觉。我并不是个神经质的女人,奎因先生,但我要不是觉得这么做实在太丢脸的话,几个星期前我就辞掉工作了。”望着她冷静的眼神,埃勒里想,寻常的鬼魂若莽撞地找上她,那八成是自找麻烦。

“你该不是这么迂回地要告诉我,”他轻快地说,“你目前受聘的屋子闹鬼?”

她哼了一声,“闹鬼!我才不相信那种无稽之谈,奎因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亲爱的梅丽芙小姐,多么迷人的想法呀!”

“此外,有谁听过鬼魂还会把人的头撞得起疙瘩的?”

“绝佳的论点。”

“是不一样的东西,”梅丽芙小姐满怀心事地说,“我无法确切地描述,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你一直等一直等却不知道它会从哪里来——更有甚者,到底会是什么事。”

“显然这个不确定性已经消失了,”埃勒里冷冷地说,眼睛仍望着她头上的大汤盘,“或者你的意思是说,你所预期的攻击并非向着你来的?”

梅丽芙小姐冷静的双眼睁大起来,“但是,奎因先生,其实没有人袭击我!”

“你说什么?”埃勒里以微弱的声音说道。

“我是说,虽然我被袭击了,但我相信那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刚好碰上了罢了——”

“怎么说?”埃勒里闭上双眼厌烦地问。

“我不知道,这是最可怕的一点。”

埃勒里优雅地把手指压在太阳穴上呻吟着:“噢,噢,梅丽芙小姐,我们重新组织一下好吗?我已经坠入云里雾里了。你究竟找我何事?有人犯了罪吗——”

“唔,你知道,”梅丽芙小姐生动地叙述着,“垣轮先生是个古怪的小老头,他又这么孤立无助,我真的为这个可怜的老家伙难过。他们还偷了他那块上头有奇怪动物纠结盘缠的制门器……好啦,这就够让人怀疑了,你不认为吗?”她停下来,用有刺鼻消毒药水味道的手帕轻按嘴唇得意地微笑着,似乎认为自己这段奇特的演说已经解释清楚了。

埃勒里喷了四次烟才有办法让自己开口说话。“我听到你说制门器?”

“没错,你知道,就是那种被人们用来放在地上保持门开着的东西。”

“是的,是的,你说,它被偷了?”

“唔,它不见了。昨晚我的头被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