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璇继续哭着，拿着纸巾擦着脸颊。我却半眯着眼睛看着她那两边脸，弯下腰来，看得更加清楚，问道：“她打你的左脸？”

“对！右手打的，左脸！都肿了！”

可是小璇的有脸，也有红印子，那红印子在眼泪的冲刷下根本就冲不走，甚至还越来越明显了。那不是被打的红，而是……刚才碰到那模特的红色眼泪了。

“你们的模特上，为什么会有红色的眼泪？”我问着，看看那边被那个客户坐在脚边的模特，她脸上的红色眼泪还在流着，但是似乎并没有人当回事。

“谁知道昨晚是谁那么缺心眼的，给那个模特化妆了。还用了红色的眼线。今天一开暖气，暖气正好打在那模特的头顶上，红色眼线都被水汽给冲了下来，成了那个样子。”

“不，不是眼影！”我很肯定！眼影的话，这么被蹭到脸上，小璇哭得眼泪那么大颗的流，早就应该冲掉印子了。现在那红印子却越来越明显的感觉。

那个难缠的客户就是不跟着经理去办公室，还无赖一般的坐在那模特脚边上，非要小璇赔她两千块的大衣钱，要不就让围观的人给她主持公道。这围观的人怎么给她主持公道就不知道她的逻辑是怎么想的了。

经理无奈之下拿着电话报警了。那胖女人客户一听是打给警察的，一下就跳起来，喊得更加大声，甚至还冲着小璇就冲过来，扬起手就像打巴掌。

我是真的想不通，这女人什么逻辑，为什么非要这么闹。难道她心里一点法律一点道德都没有吗？我离小璇很近，也因为那女人实在太凶了，我护着小璇跟着她吵：“你住手！有什么等警察来了说。你跟他们经理说去，打一个临时工干嘛？”

那女人可没住手，拉开我，继续打。一顿不知道是谁打谁，谁叫谁的混乱之后，我被人拉着退后了好几步，而那女人也被保安拉住了。她在后退的时候，还撞到了那模特身上，让那模特一下散架了一般全砸她身上了。一地的手啊，脚啊，身子啊，头啊，也不知道是被谁踩了好几脚。

我还想上前拉小璇的时候，我的手臂已经被人拉住了，一回身，我才注意到拉着我的人就是大叔。

大叔一身整齐的西服，商业精英的模样。看着很帅，很有型，但是看着他那样子我就是不喜欢。因为他这身衣服就说明了他现在的身份是这里的股东，是董事之一，不是当初那个陪着我在老房子里找答案的大叔了。

楼层经理皱着眉，赶紧数落着小璇，说小璇怎么不肯给客人道歉，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