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妄想了,现在可是周五下午,办公楼哪还有什么人,在我附近的老师的课表我可是一清二楚,他们早就走了。”教授一步步逼近,捂住了她的嘴。
“与其做一些无用的事情,不如想想过会儿怎么取悦我,说不定我会对你温柔点。”教授的手缓缓抚摸过梁洁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不可一世……
梁洁因为恐惧和生理性的厌恶微微颤抖,于教授似乎很喜欢她这种受惊的小白兔的样子,“好好陪我,你不是想在杂志上发表东西吗?我可以帮你。发表论文,做项目,写推荐信都不是问题有了这些,保研不是问题,怎么样?”
“不、不、不。”梁洁摇头,“我不需要保研,也不需要高分,你放我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于教授似乎被她的话激怒了,恶狠狠地恰了一下她的脖子,梁洁的脖颈上瞬间出现一道红痕,“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可不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
已经是四五月份,白天的天气很热,梁洁只穿了一件衬衫,于教授去扯她的扣子,男女力量悬殊,梁洁又没有学过防身术,即便她疯狂地挣扎也用处不大。
于教授不耐烦了,一怒之下把水杯里的水全浇到她头上,凉的白开水从头顶泼到身上,整个衬衫都被浸湿了,透出大片肌肤。
看着梁洁狼狈不堪的样子,于教授先是哈哈大笑,又如恶魔般瞬间变了脸色,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和你男朋友去酒店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现在装什么清纯呢?”
就在于教授把梁洁按到办公桌上准备下手时,随禾破门而入,身后跟着两个保卫科的警察。
随禾在隔壁休息室休息整理文稿,随禾的身体不适合高强度的工作,本来已经准备收工回家了,结果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在呼救。
“你们干嘛?”于教授死死地盯着随禾,质问她。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随禾冷笑。
梁洁瑟瑟发抖,眼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看见梁洁浑身湿漉漉的,随禾迅速脱下自己的针织衫外套,给梁洁披上,然后拿纸巾擦干她身上的水。
“你们干什么?”于教授被警察架住,从未失手的他眼里充满惊恐。
“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这姓于的畜生平时就瞧不起他们这些保安,现在也是活该,快一米九的壮汉没好气地说。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告诉你们,这是违法的!”
于教授眼睛通红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