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张扬。
雅子用胶鞋鞋尖捻灭了烟头。
“你的车造型可真漂亮啊!”
即使是在工厂,也要找个什么话题聊聊天。
“是吗?”邦子高兴地伸了一下舌头。
“不过,因此而欠下一屁股债也够蠢的吧?”
雅子暖昧地笑了笑。邦子欠的债好像不完全是因为买车,邦子的东西名牌居多,服装方面也花销很大。
“咱们快点走吧。”
从停车场到盒饭工厂的路上,从年初开始,常有流氓出没。迄今已发生过多起女工被强行拖到暗处、遭到强暴的恶性事件。昨天,工厂领导刚刚提醒大家:
“务必要结伴,一起上班。”
两人在没有路灯的黑乎乎的土路上走着。右侧,毫无秩序地排列着一些公寓楼及一些带有宽敞院落的农户。虽然看起来乱糟糟的,但是有人烟生息。左侧,夏草从生的暗渠对面,已废弃的老盒饭工厂和已关闭的保龄球馆连成一片,既闲寂又荒凉。据遭遇流氓袭击的女工们说,就是被拖到这片荒地遭到侮辱的。雅子警惕地左右巡视,和邦子加快了脚步。
从右侧远处的一栋矮小公寓中,传来操葡萄牙语的男女吵架的声音,好像是在同一工厂上班的同伴。这家盒饭工厂除了雅子这些主妇计时工之外,还雇佣了许多日裔的巴西人,其中有不少是夫妇。
“这几个流氓是不是巴西人呀?大家都这样议论。”
黑暗中,邦子皱着眉头说。雅子毫无表示,只管默默地走着。她想,无论是哪个国家的男人,对女人来说,都是令人头疼的。只要在这家工厂上班,无论你怎样注意,都难以消除身心的郁闷。作为女人,只有自卫,别无良策。
“听说那家伙长得虎背熊腰,力气大得不得了啊。他什么也不说,一上来就紧紧抱住你,让你连气都喘不过来。”
邦子的口气中,甚至流露出一种向往的感觉。雅子感到仿佛乌云覆盖星空,邦子的心中是否也被什么塞满了呢?
背后,传来自行车刹闸的声音。她们两个心情紧张地回头一看,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上了年纪的妇女。
“是你们两个呀,早上好!”
原来是同伴吾妻良惠,五十五六岁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