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之前没怎么喝过酒, 就算偶尔喝一点,都只喝过岛国的那种度数低口感清淡的清酒。
这会儿两杯高度白酒下去,他早就飘飘然了, 再加上客厅的门大开着,冷风一吹, 酒劲更是上头。
北野早就没了先前小心谨慎的模样, 一张脸红得像块生猪肝, 外衣不知道脱下来扔到哪里去了, 领带也扯得乱七八糟的, 光着脚在屋里又是唱又是跳,疯得非常彻底。
王宝宝裹着大棉衣缩在窗户旁边的躺椅里,不知道从哪里薅了一袋瓜子来, 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北野发疯,看得嘎嘎乐。
北野疯了一会儿, 摇摇晃晃地对程十鸢鞠了一躬,垂首问道,
“程医生, 我可以跪坐吗?”
程十鸢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 漫不经心地摆摆手,
“你随意。”
然后北野就啪嗒一声跪到了茶几前面, 听这声音, 跪得还真不轻, 也不知道他的膝盖还好不好。
跪下去以后, 北野就趴在茶几上打起了瞌睡。
王宝宝磕着瓜子,笑呵呵的地道, “这酒蒙子,程医生,要不咱俩把他杀了吧。”
程十鸢白了他一眼,
“小小年纪不学好,喊打喊杀像什么话?再说了,这又不是敌人,这是国际友人。”
王宝宝继续磕着瓜子,“您说实话,想不想杀?”
程十鸢,“死在这里多晦气啊,你去弄点水来,把他给我泼醒。”
“得嘞。”
王宝宝从躺椅上跃了起来,踩着他的大棉鞋啪嗒啪嗒地跑进厨房里,接了一杯冰水出来,他先用手沾上冰水在北野的脸上拍打,北野没醒。
王宝宝直接一杯冰水直接从头上浇下去,北野一个激灵,嘴里喊了一句日语,猛然坐了起来。
程十鸢讶然道,
“哎呀,北野先生,你这是醉了吗?”
一般喝醉酒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的,北野跪坐在地上,挺了挺脊背,嘴硬道,
“没,我没醉。”
程十鸢点点头,冲他竖起大拇指,“好酒量!既然没醉,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北野,“嗨!”
程十鸢,“那两张风湿灵的配方,你们怎么来的?”
北野垂着头想了想,讲话舌头都打卷儿了,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醉,他强撑着眼皮,努力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