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巧和张姐在房间里数落程襄,走在楼梯上的程襄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揉着鼻尖,把手腕伸到程十鸢面前,
“老祖宗,快帮我号一下脉,看我是不是着凉了。”
程十鸢掐指一算,
“不是着凉,是你妈和张姐在背后说你,猜测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程襄,“卧槽,她们怎么能这么想?简直是大不敬。”
“那你以后就别叫我老祖宗了,关键你又不敢叫全乎,老来老去的,别人不想歪都难。”
说着话,程十鸢推开自己的卧室门。
“程医生,你会算命啊?”程襄还想再多和她说几句话,站在走廊上不肯进房间。
程十鸢干脆利落地丢下两个字,“不会。”然后走进了卧室。
程襄又在门口问,“既然你会算命,那你能不能算一算大刘和闻姐两口子现在怎么样了?”
这吃瓜没吃全,程襄心里抓心挠肝的难受。
卧室门关上,程十鸢在里面没了动静,程襄这才摸摸鼻子,自觉无趣地回了房间。
程十鸢对别人的瓜还真没兴趣,这倒不是因为她清高,而是吃撑了。
她死后遇到的那个老者,把她原本命数里的毕生所学返还给她,这里面就包含了庞大的中医案例。
这些案例稀奇古怪,五花八门,在伦理道德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看医案的同时,吃瓜也吃饱了,现在主打的就是个清心寡欲,对什么瓜都没兴趣。
第二天程襄没跟着去老铺,风湿膏药厂子里的事情也积攒了好些天了,程襄得去厂里一趟,程十鸢自己从程家打了个车去老铺那边。
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和她打招呼,
“程大夫,来了?”
程十鸢看过去,和她打招呼的人正是包子铺的大刘。
大刘性格老实内敛,和程十鸢打过招呼以后,又不知道该找点什么话题,脸上堆起来的笑容越发地局促。
程十鸢见到是大刘,红唇一勾,露出明媚的笑,老熟人一般招呼道,
“是大刘啊,打喷嚏的毛病好些了吗?”
大刘局促地搓着手,
“我今天早上把您开的生姜切片煮水喝了,喝完以后连着打了好几个大喷嚏,就觉得身上像是机关打通了,脑门上微微出了一层汗,瞬间觉得神清气爽,这会儿自觉病都好了大半了。”
程十鸢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