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白毛衣上大片刺目的红,他想起沈雨清曾经因为自己笑他严重洁癖而反问自己,难道会因为怕死就不当警察吗?
也许他是有洁癖,但正是那在常人眼里看来有些小矫情的洁癖,让他在这些时刻下显得弥足高尚。
“没事。”
果然,沈雨清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此,他的视线牢牢钉在那个内出血的伤者身上,扭头冲祁墨道:“我还是跟他们跑一趟,你自己开我车去机场吧,车钥匙寄存,我明天去取。”
说完不等祁墨回应便跟上了救护车。
“哎……”
祁墨想说你就这样把一百万的车子随随便便丢在机场了?
回应他的只有救护车紧闭的车门和渐行渐远的鸣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