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你替我看看,如何?”
玉竹应声看了一眼,余光扫过刺绣上的花纹,眼角不免抽了抽。
若是她这双眼还没瞎,这大概是个并蒂海棠,可,为何绣的像是冬日里被寒霜打过的花,焉巴巴的。
“白幽,我一直以为你说自己从未做过女红,本以为你是在谦虚,可如今看来倒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