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像是要把心头的热火排遣出去。

又一道水声传来，千羽显然已经脱完衣服，滑进了水中。

“怎么不听话？这澡是非洗不可吗？”聿风问道，话语中带着些诘问，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宠溺。

千羽没有回答，耳旁水声还在传来。

“能自己洗吗？我......出去等你？”他接着问。

身后依旧没有回应，水声也停了。

“千羽？”他又问了一遍，心中有些担忧。

还是没有回音。

怕她出意外，聿风连忙转过身，却见本来应该待在水面上的人此时已经滑到了水底。

他顾不上其他，直接跃入水中，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正要开口。

千羽呛了两声，像是条没骨头的鱼似的贴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道：“好晕，你帮我洗......”

聿风下意识揽住他，手中感受着滑腻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