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大震，顾不上和千羽寒暄，大步跨到了那人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激动呼喊道：“小凡！”

......

卓不凡突然归来，作为父亲的卓然自然高兴，再加上儿子带回来这么一群优秀的朋友，这位年纪不算老的父亲就更加欣慰了。

果园边搭了张小桌，千羽便和卓然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小凡这孩子自小就孤僻，在谷中时就只有雾牙能和他说上几句话，出了谷跟着我在这久吉寨住了九年多，也没交着什么朋友，没想到去了中州居然有了你们这样一群优秀的好朋友！”

卓然言语间都是欣慰，眼神追随着园中忙碌的卓不凡，满是骄傲和疼爱。

这真的是一位很好的父亲，他和卓不凡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比这个世上大部分父亲优秀。

千羽望着他，心里暗自想着。

“不凡的性格确实冷了点，不过已经好很多了，想当初刚入学那会儿......”

她和卓然聊得来，便将卓不凡入学时一人害他们全体罚跑的事当成件趣事说给他听。

卓然听完无奈叹了口气：“那日我知道，他原是不愿意去天域学院的，是我硬逼着他去，他同我置气，就跑了，等我找到他硬给送去的时候，已经误了时辰。”

原来如此，难怪特训前一日卓不凡没来住宿，第二日还最后一个到场。

“累诸位受罚，真是对不住了。”卓然说着就要起身致歉。

千羽一把拉住他道：“伯父，我们都是不凡的朋友、兄弟，您是他的父亲，那就是我们的长辈，在您这里没有阁下，只有晚辈，叫名字即可。”

卓然愣了愣，随即温和一笑，不再扭捏：“那我就托大，唤一声千羽贤侄，小凡他......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