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心狠。

既然怎么选择都是错，不如面对自己的心，朝着自己真心愿意的方向前行。

“辞辞，你怎么了？”

小狐狸眼里的泪水吓到了谢书清，谢书清立刻抱着怀里的小狐狸去了楼上的包厢，关上门，转身便看到坐在床上哭的眼泪汪汪的少女。

他蹲在少女面前，从袖口掏出干净的手帕为少女温柔地擦拭眼泪。

她这是怎么了？

辞辞向来没心没肺，这样的戏曲最是曲折跌宕起伏，她不应该看的很开心吗？

如今却哭的汹涌，让他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少女的眼睛盯着他出神，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晶莹剔透的泪珠滴滴滑落在他的手背，灼烧了他的肌肤，更灼烧着他的心脏。

“怎么哭了？那都是话本子，虚构的故事，不是真的，辞辞别当成真的了。”

想到一种可能性，谢书清语气更加温柔，几乎是诱哄。

“我们会在一起很久。我不会让那样的结局发生在我们身上。辞辞~别哭，你哭的我心疼~”

“书清，我害怕~”少女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抱得很紧，有一种不能呼吸的紧，可谢书清却有一种异常的满足，若是这场戏曲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那简直是太好了。

可他又唾骂这样的自己。

看他把辞辞弄哭了，还哭的那般可怜兮兮，他居然还能笑出来，他是人吗？

他真的不太当人。

可这是因他而哭泣，他便觉得心满意足。

她心里是有他，是真真切切有他，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能不开心吗？

“不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可是我最怕的便是你受伤了。”沈辞收起自己那汹涌无法抑制的情感，以沈薇辞有些懵懂的口吻说，“我是妖，人族伤不了我，我怕你因我变成他们攻击的对象。”

“这只是想象。辞辞，等与暮海国谈好契约之后，我便辞官归隐，届时只是我们二人的世界，没有人会伤害我们。”

“辞官归隐？”沈辞心道，他作为护国战神将军，皇上当真肯让他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归隐吗？

心中的担忧却没有表露出来。

只是对于少年这未来的美好憧憬予以肯定，“那真的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四处游山玩水，领略这世间的美好风景。”

“快了。很快就会实现。”他这一生所愿不过与沈薇辞结成良缘，想要用自己短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