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就散了,为了不让爷爷担忧,避开就避开吧,“行,以后我离他远远的。”
徐老头得到肯定的答复,心里并不好受,他矜贵的孙子,如今却像个过街老鼠一般,令所有人都避如蛇蝎——
徐老头的眼睛红了。
徐鹤霄看着爷爷湿润的眼眶,张张嘴,苍白的语言安慰不了人,他干脆闭上嘴巴。
沉默!
狭窄的草棚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柴火燃烧发出的声响和鱼汤沸腾的声音。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心病,可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鱼哪里来的?你都受伤了,怎么还去潜水抓鱼!”徐老头语气严肃,对这个孙子又气又疼。
“别人送的。”徐鹤霄想起那个小傻子,神色微微柔和。
“还有人送你鱼?”徐老头不信。
“那个林绮,上次您从斜坡摔下,救了您的那个。”徐鹤霄解释。
徐老头若有所思,“是个好孩子。下次碰到,你远远指给我看看,我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呢。”
徐鹤霄想说您不必知道她长什么样,可见爷爷期待的眼神,他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闷闷嗯了一声。
林绮身体的恢复能力很变态,一觉醒来,她的伤口好了七七八八,脸也已经消肿,恢复了白白嫩嫩的模样。
早上马桂枝和甘甜见到她这副模样,两人惊得说不出话来,震惊过后,是一种咬牙切齿而又无可奈何的羡慕、嫉妒。
林绮对她们的反应视而不见,吃过早饭就出门去了。
许是昨天挨了打,又几次超负荷使用异能,今早身体依旧隐隐有些酸痛,不过却明显能感受到四肢活动起来顺畅了许多。
这算因祸得福了?
看来还是要多用,多动呀!
林绮担心罗癞子还在蹲守自己,今天不打算去捕鱼虾。
“我也不能去,我要和我哥我姐他们去山上挑石头,去割茅草,我家打算八月份的时候建房子。九月份要秋收,大家忙,腾不出时间。”三丫道。
“石头,还没够?”林绮不知道一间房子要多少石头,可她听三丫说她家人已经捡了几个月了。
“还差一点点。主要是割茅草,盖屋顶要用。”三丫回道。
安良大队的房子大部分都是茅草屋顶,只有极少一部分是青瓦。房体框架有些是石头,有些是黄土,青砖也只有极少的一部分。
其实不止是安良大队,附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