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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55

的指尖,有些冰凉——所以,已经忍到极限,为了阿衡,不想再忍了吗?

言希笑,随意把手插入西裤口袋——这话错了。思莞,只要你不开口,不越雷池,我能容你一辈子。你是你,我是我,和阿衡没什么相干。

这是言希的处世哲学。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对另一个进行审判,他永远从自己出发,对他人,只有能容或不能容,而没有爱屋及乌或者恨屋及乌。

思莞苦笑,神色淡淡,有些空洞——言希,你他妈早晚把我逼疯。

那少年笑容却益发灿烂勃发,像朵荼靡的向日葵——思莞,你糊涂的时候,我不糊涂。你爷爷教我背的罪名,我偏偏不背。你要是疯了,那又是我的一大罪。

更何况,这么大好的温家的王国,权势名利,唾手可得,你舍得疯?

可见,你是把我当成同阿衡一般傻了。

思莞的指,掠过言希的唇角,讽刺——“言希,无论何时,只要提起阿衡,你笑得可真是难看。”

言希皮笑肉不笑,微微露出雪白的牙齿——“本少就这么着了。不就是阿衡吗,有了林弯弯陆流在前,再多一个阿衡,三个把柄是吗,本少容得起。别说今天为阿衡办一次生日宴,就是让老子动用言家的财势,把阿衡宠到天上,摘星星摘月亮,那也是我的事,我乐意!”

思莞咬牙——“你!”

这时,孙鹏辛达夷却走了过来,俩少年也是西装,只不过一个斯文,一个野气,各有千秋。

达夷风风火火,语气有些着急——“你们两个,躲到角落里,说什么呢,找都找不着!”

孙鹏笑,幸灾乐祸——“孟老太爷传旨,命二位速速觐见。”

言希思莞两人本来还带着对彼此的敌意和防备,一瞬间,苦着脸,表情变得扭曲——“啊?”

孟家是陆家的亲家,家长孟老爷子办事很合上面的心意,因此算是众家升官巴结的对象。当年,陆流的姑母,就是嫁给了,孟老爷子的独生子。

然后,这个没什么麻烦,麻烦的是,孟老爷子的独苗孙女,孟黎瑁。

这位小姐,名字可谓诗意极了,可是人却不怎么诗意,是个标标准准彻彻底底被娇惯过头的姑娘。

长相还好,就是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嫌东家的姑娘穿的衣服没品,什么你穿的事某某大师设计的那位大师不是被批判过时了吗。就是嫌西家的妆画得太浓,嗳不是我想说你你本来就长得难看怎么越画越难看了╮╯_╰╭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