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晓敏。好熟悉的人啊，真是太熟悉的。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怀孕，我还在上班，我还有工作。那个时候在市区上班，真是美好而又令人怀念的一段时光。”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还很向往，和现在的生活相比，还是那个时候好啊。刘雯回到现实中来，脸上自信的表情就消失了，变成了落寞。

“她已经不在了。”

这句话着实吓了她一跳，甚至还在怀疑消息的准确性。

“不会吧，她......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7月份的事情。”

她低下头，没有说出话来。

“没想到，一两年不见，人就再也见不到了。”

刘雯有些难过，怎么说也是曾经一起上过班的同事，而且她们又都是赵婉言的亲戚。即使平时不往来，聊天的时候估计也会互相关照两句。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抬起头，落入了感伤的她，忘记了警察还在这回事。

“你问吧。”

“你们几个，曾经在一块上班的时候，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她思考着，嘴里面念念有词。周豪给了她很长时间去回想。

“没有吧，除了上班就是上班，也没什么事情。”

“确定吗？你在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遗忘的。”

刘雯又想了一下，可是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她无奈的摇摇头，说“真是想不起来，我是觉得没什么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班。会遇到一些难搞的客户，然后我们会一起抱怨什么的。其他的，我也没听说她们闹过，或者公司内部谁和她们有矛盾之类的。”

周豪似乎很平静，他没有因为对方的回答而失落。

“我听说。刘晓敏上班的时候， 和别人关系不是很好？有这回事吧。”

刘雯脸上忽然有些阴云密布，周豪抓住了这细微的变化。看来是有这回事，公司内部谈论最多的就是这个。

“是，晓敏她比较心高气傲。什么都不愿意服输，什么也不愿意将就。做事雷厉风行，有时候比较急躁，就很容易和同事产生矛盾。那个时候，我们也劝过她，说别这么咄咄逼人。容易得罪人，都是同事，没必要搞的你死我活的。可是她不听，为了客户她宁愿不惜得罪同事。后来，我们也没办法，能劝也都劝了，能说也都说了。”

“那后来，有没有那个同事因为矛盾，和她闹的比较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