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话。

自从上次靳向宇从蒋向阳家里离开后，两人并没有再见过。有一晚上，蒋向阳睡的迷迷糊糊地，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摸黑接起了电话，接通后才发现是靳向宇打过来的。

“最近在忙什么？”靳向宇电话里的声音有点低沉。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上班下班。”蒋向阳不知道靳向宇这么晚了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明明自己那一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靳向宇应该很清楚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

“噢。”

蒋向阳听到靳向宇简短的回答，回了回神，意识清醒了一点。

这与之前蒋向阳接触到的靳向宇有所不同。在蒋向阳的认知里，每一个正式场合下，靳向宇都是意气风发、谈笑自如。而在与自己接的每一个私下场合，靳向宇又带着松散和漫不经心。

电话里的靳向宇倒有点反常。但是蒋向阳并不想追问原因，这不是蒋向阳应该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