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清晰。

顾渊自己，盯着那块石碑看了半天，虽然大概能够分辨出一些内容，却有些晦涩难懂。

等到他回头的时候，却看见夏幼之竟然看得入神。

“小夏，你能看懂吗？”顾渊小声问道。

“能啊，你看不懂吗？”夏幼之有些惊讶地看着顾渊。

顾渊看着一脸认真的夏幼之，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当然是能看懂的。”

身后的陈观主笑着说道：“这里，是我们青云观的禁地，就算是本门弟子，也不可擅入，而这块石碑，乃是我青云观开山祖师留下的剑碑。”

“剑碑？”顾渊心说这听着可有些不文明啊，怎么像骂人呢……

陈观主瞥了他一眼，干脆不去搭理，直接对夏幼之说道：“夏姑娘，你可靠近一些，仔细观摩剑碑内容，虽然你是剑宗弟子，但是我青云观的剑道传承，也是丝毫不差！至于能够领悟多少，就得看你的天分了！”

“这……陈观主，这合适吗？”夏幼之有些不安道。

陈观主也说了，这可是青云观的剑道传承，可自己是剑宗弟子啊！

陈观主不以为然道：“无妨，剑碑深奥晦涩，再加上风雨侵蚀，岁月倥偬，已经缺失了部分内容，就算是青云观弟子也没多少能够真正参悟，倒是清尘那小子天赋不错，在这里待了几天受益匪浅。”

夏幼之赶紧点头，随后小心翼翼走进屏障中，盘腿而坐，望着眼前的剑碑，愣愣出神。

顾渊也端详了好半天，叹了口气。

“确实看不懂，难道我真的没有天赋吗？”

“你又不是剑修，要看懂这个做什么？”陈观主没好气道，“再说了，你有没有天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顾渊咧着嘴笑了一声。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有天赋的人。

上学那会，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学生，虽然长辈们总说：这孩子聪明，就是心思不放在学习上。

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聪明，背单词，背课文，总是需要很长时间，数学少听两节课，接下来就再也听不懂了。

真正有天赋的人，应该是不管学什么东西，都是速度飞快。

而自己呢？

在其他人看来，自己似乎是非常有天赋的那种人，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拥有S级的实力呢？

可顾渊觉得，这更多是会因为自己特殊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