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愁,反正就是把许某人塑造成一个深情形象,一个失恋的大情种。
说着说着,四驴子话锋一转,开始劝花木兰别来见我们,说我们这次进山危险,可能出不来了,说我能来广州见她一面,死也瞑目了,然后又把王把头叫我们来广州请她的事说了一遍,重点突出许某人不听王把头的话,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凭借四驴子的说辞,我要是个娘们,我都想陪四驴子睡一宿。
花木兰也动情了,说让我们等她,她一会就到。
挂断电话后,四驴子问:“那娘们喝多少酒?”
“两罐,没啥事,还能开车呢。”
“一会你俩再喝点,睡一宿,明天啥事都没有了。”
“滚吧。”
“他妈的,许狗儿啊许狗儿,你心里咋想的你自己清楚,你个老守财奴,百八十块钱都和我斤斤计较,一个亿你能直接转给花木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说你对她没感情?骗你驴爹呢啊?”
“没感情。”
“你真牛逼,连自己都骗。”
我没有和四驴子争辩,四驴子更有招,返回房间拿了一瓶白酒,也不让我喝,人家往地上撒,最后喝了一口,往我身上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