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狐狸场也活成了野人,做一次馒头能吃一星期,酸菜炖冻豆腐,五花肉加点蒜酱,那叫一个香。
我们的造型也发生了变化,刚出监狱都是光头,现在和几年前的非主流子似的,大长头发都能梳辫子,胡子更有仙风道骨。
人没什么,可房贷扛不住,我们本就没什么积蓄,两个月的房贷占了一大半,要是再没收入,我们连年关都过不下去。
姚师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直联系不上,连万把头的手机也是关机的状态。
此时,我明白了,除了姚师爷,我们根本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
期间我还联系了一次王把头,他说有墓会联系我们,可我们一直没接到电话,不知道是真没有墓,还是被嫌弃了。
这也不怪王把头,人家上赶着求着我们一起吃饭,我们还挑三拣四,一副一女不嫁二夫的贞洁相,换作是我,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