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听完杨志的话，眉心抽动了一下。

看来是有斗争了。

商衡说他知道他的想法，他确实也知道商衡做什么，东西也知道在哪里。

不过——

商衍看了眼面前的杨志，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实际情况告诉他。

毕竟杨志也说了，他们之间有内鬼，那在没有揪出来之前，所有人都是不可信的。

即使杨志表现得很忠诚，但是忠诚……也是可以伪装的。

想到这儿，商衍冲杨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情况了。

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杨志摆摆手：“商总，您客气了，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行，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抽会烟。”商衍抬了抬手上的烟。

杨志点点头：“行，那我先回病房那边。”

杨志走后，商衍看向窗外。

外面天空深灰，仿佛一场大暴雨即将袭来。

他们大概也要面临一场大风暴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支没有抽过的烟，把烟丢进了垃圾桶里。

凝月不喜欢烟味，他很久没有抽烟了。

而且商衍留意到，傅西鸣也很久也没有抽过烟了，大概也是戒了。

现在已经是商衡手术结束的第二天了。

如果明天他还没有醒来，那可能就永远醒不来了。

商衍揉了揉眉心，这两天他几乎没有合眼，眼下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大哥。”商彻推开楼梯间的门，就看到商衍疲倦的样子。

商衍回头：“你怎么来了？”

“月月来了，给你带汤。要不要去喝点？”商彻顿了顿，又问道：“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我守着就行。”

商衍摆摆手：“不用回去休息。月月在哪里？她一个人来的？”

商彻点头：“对，在病房外守着呢。”

“那回去吧。”商衍拍了拍商彻的肩膀，径直走出了楼梯间。

商彻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了商衡的病房外。

商凝月手上抱着一个保温桶，看上去保护得小心翼翼的。

“月月，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商衍一边上前一边温柔地问道。

满打满算，商衍记得距离他让傅西鸣把人带回去休息也不过是个小时。

商凝月现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