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原状后，秦风将黑色米粒物体放进掌心空间，继续搜索。

又过了几十分钟，一无所获。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黑色米粒物体，在公寓里没有任何发现。

应该就是这个吧。

秦风想着，转身准备离开。

钥匙放回原处，没有惊动任何人，秦风下楼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看到了楼下放着的信箱。信箱是密码锁，四位。

啪！

秦风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刚刚居然漏过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监控摄像头后，秦风快速拨动密码锁，5201，密码锁打开了，拉开信箱，果然里面有东西。

将放在里面的一份报纸和一封牛皮纸信封取走，将信箱关上，密码打乱之后，秦风打开公寓大门走了出去。

……

距离利亚安德公寓两百米左右的公园里，秦风坐在一张长椅上，先翻看了报纸，没有发现后放在一旁，跟着撕开信封。

嗯？

里面是几张照片。

“……”

看完照片之后，秦风脸色很难看。

将照片放回信封，手一翻消失不见，伸手拿起旁边的报纸，秦风起身慢慢往前走着。路过一个年轻人身边的时候，秦风的右手快速从对方左胸前划过，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

那位年轻男子应该是赶着约会，看到不远处的一位美女后，笑着挥挥手，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秦风沿着小路走到一片小树林旁边的长椅上重新坐下，翻手一个智能手机出现在手上。

这个手机就是刚刚从那位年轻小伙身上借来的。

国际区号加上号码，按下拨号键。

等了一会儿，电话被挂断了。

秦风皱眉，正准备再打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显示的是法兰克福本地号码。

“……”看着显示的号码，秦风看了一眼百米开外的年轻小伙，顿了顿，还是接通了，用德语说道：“你好。”

“你好。”听筒里传出的是汉语。

秦风听出来了，是沈忠民的声音。

“是我，确定两件事。”

“……你说。”沈忠民显然也听出了秦风的声音。

“第一，朱利安是不是朋友？和你侄子熟么？”秦风没敢直接说周超的名字，哪怕是周，或者王，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