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杨郜才是通过自己在郢郸朝堂结识的文臣好友,清楚了解了到的:
当时是安邴直言,前来郢郸探听江国态度,以决定他们未国动向,是否支持邘意政变及合作攻宣。虔公看在与宣国秘密建交半年、已互派质子的情况下,只得表面拒绝了安邴。
实际上,他的盘算却是要除掉王弟与宣质子,使自己得位安稳,使得可以不错失这一共同入侵宣国、瓜分利益之机会!
幸在当时就在郢郸的范兄提前掌握到情报,才联合他杨郜,先发制人,作乱以自保,看似是失败,实则是从郢郸全身而退。
这就是为何,他杨郜会在这位炎王使者的护卫下回到大淄。
解释完毕,宣王已理解了来使所言的“国家危急大事”,简单地说,便是诸国又要同时起兵攻宣了,省去了屈杉再呈信或告密的功夫,也让范远更是无需再赘言些什么。
当然,上述半真半假内容,也少不了杨郜在郢郸时、两位炎国执事对他的指教。
为自己及国家的安全与未来考虑,杨郜只得如此禀报。
屈杉则与范远对视,刹那间,两人皆蹙了蹙眉,心照不宣,是看破而不说破。
“好哇…”
而此刻,听罢儿子的解释,宣王却是轻嗤一声罢,便开始不断摇头、无奈的苦笑了出来,“先发制人,你们倒是自以为聪明了,可你们这帮小娃岂知,事情…哪有如此顺遂简单?”
“父王此话怎讲?”
杨郜开口询问,连同在旁的范屈二人是皆目露疑惑。
“你等是否以为,助那江王暗中归位了,或念在他儿子姜夷录又在大淄,他就不会进攻宣国?”
“诸国合兵攻宣,已是百年惯例,他江王又怎会因区区一点寡恩,放过这一回的机会?”
“寡人就实话告诉尔等吧!”
宣王瞪圆两眼,怒不可遏的向台下三人答说道,“早在你三人回到的几日前,郢郸兵变消息刚刚传到大淄的当日,江质子姜夷录,就已躲过我宣军严密监视,逃出大淄去了!”
“什么?!”
听到这一消息,三人顿时都一同抬头、如实震惊错愕住了。
“呵…郜儿,你是否以为,个个质子都如你一样?”
宣王接着充满自嘲意味的嗤笑起来道,“凡是有心念国、报国、强国者,纵然是去当质子,又岂会不明白是带着任务去,而非真是去当个抵押之物的?郜儿,你若是有心,这半年你早就传回无数郢郸情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