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持,他道官府当前首要之事是勘定灾情严重程度并颁布税赋减免政策,而从周边州县调集粮食还需些时日,裴府此刻开义仓放粮,正可解燃眉之急。
是以,裴乐之今日便和丹枞来了裴府庄子找林致。久不见两个小辈,二人还是一起前来,林致很是高兴,开了一坛石冻春,拉着她们喝酒。
“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倒终于记起来看我了?”说罢,林致自饮一杯,哼了一声:“还不对,若不是要来跟我取义仓钥匙,便还想不起我这把老骨头吧。”
“确是我的疏忽,以后肯定是要多来看看林叔您的。”裴乐之恭恭敬敬拿起酒杯,也示意丹枞道:“丹枞,我们敬林叔一杯吧。”
“林叔,枞儿敬您。”
林致笑着和二人碰杯,将石冻春一饮而尽。
拜别林致后,裴乐之酒劲上头,回去路上见着一处精致的六角亭,便立马拉着丹枞往亭里钻。
斜靠在栏杆上,裴乐之拽着丹枞的衣领,一把将人拉近,而后不顾对方还在怔愣,就撬开他的唇吻了起来。丹枞失力,却也借着石冻春的醉意,动情地搂住裴乐之的腰身,热烈回吻她。
他想起绮所言,那夜娇娇房中的异响。
丹枞眉头轻轻皱起,他小心托起裴乐之的脖颈,毫无章法地去吻她的脸颊,她的额头,而后向下,吻她细长的脖子。
裴乐之迷迷糊糊地觉得浑身舒坦,心道丹枞酒后竟也如此主动,看来以后未必不能哄他多跟自己喝上几杯。
丹枞的吻实在不同往常,裴乐之不由哼了哼,却突然被丹枞慌张地堵住了嘴。
是了,她们还在外面,这儿是庄子上。
裴乐之眼神有片刻清明,却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夜她也是这么堵着方祁,怕被人听见。
裴乐之勉强找回理智,刚想让丹枞扶她先回厢房。却听有几声重重的咳嗽,似从不远处传来。
裴丹二人瞬间都清醒了,尤其是丹枞,只因他听得出,这声咳嗽,来自林致。
林致站在亭旁双层楼廊的上层,有些脸热地看着这对小年轻。他假装是才来不久,尴尬道:“咳,夜间风大,枞儿先带小姐回房去吧。另外,我有事找你,等会儿记得来我屋中一趟。”
“是,林叔。”裴丹二人双双应道,而后带着被抓包的窘迫,迅速离开了六角亭。
既是来到庄子上,裴丹二人便分别住着两间邻近的厢房。是以,夜半丹枞突然从身后抱住自己的时候,裴乐之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