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十章新旅途新开始

老板的生意做的很大,很杂亦很广。常有货走水路托运而来。码头是会长的,不是他的,当然要给钱。

所以,老板不乐意了。一口咬定疤哥被杀是码会的人所为。疤哥去提货,半路遭劫杀,除了码头还会是谁。且从码头的船舱内搜到了一把尖刀。尖刀崭新发亮,很锋利。

物证搜到了,老板更坚定了他的想法。放出了狠话,要为疤哥兄弟报仇。说这话时,老板的脸上是悲伤的,且有水花在眼角泛动。给外人的感觉是,老板是重情义之人。

码会成立这么多年,且年年安康,风调雨顺的。自然是有些能耐。会长也说了话。他说“俺是个粗人,是个苦哈哈的出身。打小便知卖力气与守诚信。码头只卖力气。对顾客那更是诚信到底。人不是咱杀的。咱要杀也是光明正大的杀,你想诬赖咱也没门”。

会长这一番话说完。特别调查组的人少了个主心骨,如墙头草一般,不知该往哪边倒好,又不能结案,只能僵持不动。

如此的僵持了个把月,会长—家在一个月圆风高之夜,给一群黑衣之人全给杀了,且连只鸡都不留,不论老少,全家十五人,十四被当场击杀,还一个丢进了大河喂了鱼。

少了一方的坚持,老板获胜,且疤哥一案,就此终结。码会见财起杀心,欲劫船货,半路劫杀疤哥,且会长一家畏罪自杀。

会长死了,码头成了无主之物,老板顺手接过,重掌码头,致此,码头无会亦为长,只有老板。

当然,这所有的事情与变化,陈二这个始作俑者并不知情。他还在印刷厂上班哩。

其实,疤哥一案,是个人都明白,与码会无关。码会只会用勾子,勾船上岸的勾子。用勾子的人怎会用刀。而且那从船舱中搜出了的尖刀,摆明就是新买的,连商标都没撕。可明白又如何。民不与官斗。官不与钱争。这便是社会,亦是现实。

言归正传,在说下陈二。陈二那夜送完尸体后,心中冰冷,似少了些许东西。又无目的地。似丢了魂失了魄了一般,晃晃荡荡的游走在长街的街道上。

陈二体质本弱,天又下雪又冷。雪化便成冰水。水湿棉衣。陈二就发了高烧。高烧持续不退,陈二又无钱看病,迷糊之中昏死在了贫民区。

贫民区自然住的都是贫民。贫民虽贫,但很实在。见有人昏迷在自家门口,便抬进了家中加以救治。

好在陈二骨子好,没出三天,病就好了。那家人大喜。且见陈二无依又无靠,心头一软。便收留了陈二。又给他介绍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