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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回忆和现实两极分化

王美丽那如葱白般滑嫩的小手按在范凡的后背,轻轻地问道:“范凡,平时只注意到你的手上满是老茧,你身上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的伤疤。”

范凡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这伤疤代表着他过去的经历。

范凡很清楚记得这些伤疤是怎么来得,每一次留下的伤疤,他都在心里默念: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以此来提醒自己,要出人头地,不要让自己懈怠。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两年前的一幕。

在大山的矿里,范凡和父亲正在挥着十几公斤重的大锤敲击着被爆破下来的矿石,需要把矿石击打成约头盔大小一般。在他们的周边,同样有零零散散的矿工们也在挥击着大锤在工作着。

在这里,没有人在乎谁的年龄大些,谁的小些,唯独在乎的就是今天谁完成的立方量大,那也就证明谁的收入会多一些。每个人除非在坐下来喝水的瞬间偶尔说几句话,其余的时间都在低着头默默的劳动着。

之所以会在这里工作,是因为范凡的家庭情况决定的。父亲没有什么能力,完全就是一个地地道道老实巴交的农民,也正应了一句古话:靠山吃山······,父亲已经在这座大山里工作了近三十年了。因为是烧石灰(通常学名:钙石)所以要求相对的石块个头不能太大,从爆破的矿口到烧石灰的窑口大约有五六公里的样子,以前父亲都是用人力两轮车从爆破口到窑口一车一车的拉着去过磅登记,再往返重复,父亲没有一点的怨言,只是为了养活家里的三个儿子,母亲负责照看家里的二亩薄田。在那个年代,也不存在什么保险福利什么的,完全是看自己的造化了。

随着范凡逐渐的长大,已经到了初中的年纪。大哥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本已通过了层层体检,可以去当兵走的,但看到了母亲和父亲的无奈,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在当地的一家化肥厂做装卸工人,每月也就一百块,以填补家用,又过了一年,二哥考上了高中,但高额的住宿费和学费也让家里百愁莫展,最终二哥也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加入到了家庭脱贫的队伍中来,和大哥一起去做了装卸工人,把仅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范凡的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范凡初二那年,二哥在家里提出建议,如果想改变现有的生活,只靠蛮干,苦干肯定是不行了,提出想买辆拖拉机跑运输,以此可以换取更高一点的收入,但要回报就得有付出,家里东凑西借的才凑了两千多块,那时候一辆拖拉机的售价就在六千多块啊,想着还差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