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她心心念念的母亲是因为自己而死的吗？

乔乔会怎么想，会怪他吗？

战南琛从来都没有觉得过，有一天选择对于他来说会是这么不简单。

战北霆从未见过战南琛如此害怕又难过的表情，哪怕当年他失明，也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般害怕的神情。

看来，他是真的很爱乔挽歌。

他慢慢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战南琛的肩膀，缓缓开口：“其实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只有我和父亲知道，如今你虽然知道了，但是只要不告诉弟媳，并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南琛现在纠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