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对凤羽回答道：“不睡了，反正身体也能抗的住，现在先把这个祖宗送回去最重要。”

“可是，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吗？你这样帮她找，关于千屠山的信息，你打算怎么办？”

“也不是完全放弃了找千屠山的线索，只不过现在以找她的住所的线索为主，千屠山的事情就算是顺便的。修炼这种事情吧，讲究缘分。缘分到了，自然也就能找到想要的线索了，缘分不到，那也没有办法了。”

“嘿。看来还是我白担心了，你小子倒是想得相当通透啊。”

“不通透能怎么办，身边的人死死生生，我自己的命也不能说是完全掌握在我手里。为了达到最后的那个目的，那么，很多事情，就必须得看透点，不然总是容易纠结和沉沦在某些事情里，然后自己就再也没办法向前了。”

“突然有点理解驱夜为什么当时不杀你了。”凤羽沉吟了半天没想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纪墨感觉到很有意思，一挑眉，问道：“是吗？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你和那些修士不一样，你是个有意思的人。我见过无数为了名利前赴后继的人，也见过真正单薄名利，清心寡欲的人。但是，像你这样，在出世与入世之间，可以良好地掌握着这种平衡的人，真是太少见了。相当有意思啊。”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嘿呀，本来就是在夸你啊，说的好像我在骂你似的。”

“你这意思不就是两头不着调，骑在墙头摇摇晃晃，没有决心和毅力的人嘛。”

“我……我……纪墨，你这个人无理取闹起来，不比刚才的清流差，不对，比她强多了。”

“哈哈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哎呀，每次逗你都特别好玩，驱夜那小子心思太重，还是你比较有意思，每次逗你两句就心情舒畅太多了。”

“……”

“怎么了？生气了？别这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见你就忍不住啊，真的忍不住啊。”

“算了，懒得和你吵，反正就是这么个人。我一开始就是想来送温暖，问你累不累，如果累，我可以帮你值夜的。看你耍我耍的这么起劲，看起来精神真是非一般的好啊，刚才就当我瞎担心了。”

“诶诶诶。别这样，是我不对，谢谢你啊。只不过你之前对我又烧又打的，和烤烤串似的，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而已。”

“还真有这样的人，别人对他好，还不习惯的。”